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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戈麗卡笑了笑。「相比於快速結案,我更喜歡探索真相。我覺得你不像殺人兇手。」
「為什麼」蘇孟反問。
「因為性格吧,你不像殘忍冷漠的人。」
戈麗卡端起咖啡,像是嘗不到苦澀一樣,平靜地抿了一大口。
「你還挺……溫柔的。」
蘇孟不言語,依舊是一副淡漠於外人的樣子。
「好了,別擔心了。」戈麗卡道。「已經安排了博克拉最好的醫生,霍清一定會沒事的。」
「濕婆保佑。」
戈麗卡警官放下咖啡,虔誠地持起胸前的吊墜,合上雙手,為霍清祈禱著。
「濕婆……不是象徵毀滅的神嗎?」蘇孟問道。
「濕婆象徵著創造與破壞,降生與毀滅,在濕婆的舞蹈中,宇宙迴圈著,生命也更新換代,繁衍生息著。」
戈麗卡開啟胸前的吊墜。那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濕婆神像。
「在佛教中,『大黑天』也代表著濕婆,是醫治疾病之神。」
「我還以為……你是無神論者。」蘇孟道。
「沒有信仰的人,是很難平穩地渡過苦難的。」戈麗卡警官收起胸前的項鍊。「人無法決定生命,也無法決定毀滅。只能祈禱。」
「你是無神論者嗎?」
戈麗卡偏過頭,向蘇孟問道。
是嗎?
在唯物主義的教育下,蘇孟是不信無法被證實的神佛的。
可現在,他僥倖地祈望世間真的有神。
如果真的有神……
請聆聽一個無神論者的祈禱。
請賜福霍清。
「濕婆保佑。」
蘇孟雙手合十,低頭默唸。
……
「該回去了。」
戈麗卡警官拎起車鑰匙,在手指間晃了兩圈,隨後抓住鑰匙,走向了警車。
蘇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喂喂餵hello」
一坐上車,戈麗卡便拿出手機,接起了電話。
「你是說……發現了一組dna,是嗎?」
戈麗卡向電話那頭問道。
什麼dna
蘇孟很想問問。
可現在,一閉上眼,便是霍清握緊匕首,刺入腹部的場景。
繼續調查下去的話,還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嗎?
蘇孟不清楚。
「……好的,我知道了。」
戈麗卡結束通話電話,發動起了車子。
「你不好奇嗎?」
車子行駛起來,戈麗卡看著後視鏡中的蘇孟。
「剛剛我的同事通知我,林思明的案子有了一些意外收穫。」
「……什麼」蘇孟問道。
「林思明被殺的現場,除了腳印什麼也沒發現。」戈麗卡道。「不過,公園後山的牆壁上,有兩處被劃傷的血跡。」
「那個公園的牆壁上,好像有防盜的碎玻璃,和碎石顆礫。」蘇孟回憶著。
「你怎麼知道」戈麗卡有些吃驚。「……你說得沒錯,從那裡,我們提取到了霍清的dna,以及另一個人的dna。」
是催眠殺手。
蘇孟想到。
「那個dna的主人,並不在我們的資訊庫中。」戈麗卡道。「他並不是尼泊爾人,也查不到任何有關的身份記錄。」
「……猜到了。」蘇孟並不意外。
戈麗卡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隨後繼續道:
「但是,加德滿都市三年前的一宗案子裡,我們曾發現過一個同樣找不到主人的血跡dna,和他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