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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沒錯。戈麗卡想到。
「算了,反正這件事也和案情無關,暫且放下不談。」戈麗卡道。「警方沒有從刺傷霍清的刀上查到你的指紋,只要霍清不起訴你,你就和霍清的傷沒有關係了。」
「還有這回事」霍清道。「好哇賊貓,以後惹我生氣,小心我起訴你!」
「……智障。」蘇孟道。
「同感。」戈麗卡點頭附和。
「別理他了戈麗卡警官。」蘇孟回過神,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你說的那件和催眠殺手有關的兇案,是怎麼回事」
「今天叫你們來,也是為了聊一下這件事情。」
戈麗卡端起桌上的冰美式,潤了潤有些乾燥的喉嚨。
「大概三年前,加德滿都市的一個歌女,名叫阿姆裡塔,失蹤了。」
「她是受害者嗎?」
「不,她是兇手。」
戈麗卡繼續道。
「這位阿姆裡塔女士,原本出生於博克拉市,後來嫁到了加德滿都,在她26歲時,因與丈夫的常年矛盾而離異,後來丈夫進了監獄,她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為了養家,便選擇到當地酒吧進行賣唱、陪酒。」
「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失蹤了。」
「陪酒女失蹤並不算什麼稀奇的事,她的同事認為她傍上了有錢人,離開了這裡。再加上她的祖籍並不在加德滿都,也很難聯絡到家人。在找了一段時間,沒找到她之後,警方暫時把她的孩子寄養在了福利機構,擱置了這個案子。」
「可幾個月後,她忽然回來了。」
「回到家的她精神狀態很不對勁,對於警方的問詢,她也沒答上什麼。可不知道當時主理這樁案子的警員腦子出了什麼問題,竟然認定她有撫養能力,歸還了她的孩子。」
「大概不到半年時間,便出事了。」
「什麼事」霍清好奇道。
「她的孩子死了,被她親手殺死的。」
戈麗卡道。
「經過精神評估,那時的阿姆裡塔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於事物的判斷能力,警方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而沒過多久,她又從精神病院失蹤了。」
「至現在,還處於下落不明的狀態。」
媽媽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蘇孟聽完這個故事,猛然想起昨晚的夢境。
農神吞噬其子……
莫非,指代的就是這樁案子
看來,那個夢真的有特殊含義。
「那這起案子,和催眠殺手有什麼關係」蘇孟問道。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戈麗卡回答。「在阿姆裡塔的孩子被殺時,現場發現了一處查不出身份的血跡,而這份血跡,正和最近發現的催眠殺手的dna吻合。」
「當時那個案子,有什麼後續嗎?」蘇孟又問道。
「當時的負責人在得不到其它線索後,便草草結案,沒了後續。」戈麗卡道。
「現在,我想重啟這樁案子。不過當時的負責人,就是現任加德滿都警署的局長,他並不希望有人推翻他的結論。」戈麗卡繼續道。「我只是副局長,沒有資格私下調動警力。所以,我還是需要你們的幫助。」
「又需要我們的幫助了。」霍清咋舌道。「我們都快成尼泊爾警局的編外人員了,還是領不到五險一金的那種。」
「蘇孟,你也是警校學生,應該明白我的想法。」戈麗卡轉過視線,看向一旁的蘇孟。「我渴望的是正義,而不是結案。」
「這算道德綁架嗎?」蘇孟道。
「你們當然可以拒絕我。」戈麗卡回答。「你們身為普通公民,完全有拒絕的權力。」
普通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