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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即將回來的事實。
羅束回來了。
他在簡訊裡和我道歉,說自己出差太忙,忽略了我。
羅束大概以為我會鬧些彆扭,抱怨自己被他冷落。
我一開始的確有些不滿,但這些不滿現在已經被其他情愫填補,讓我沒空思索別的。於是我只能作善解人意狀,說自己理解他的工作。
羅束見我如此,以為我是真的懂事,學會了安分。可事實上,我對他有滿肚子的怨言。我期望能和他像正常情侶一樣聊天、吃飯、約會,而不是總悶在車庫裡做愛,或是隔著手機聊天。但每當我想和羅束提些要求時,腦海裡便會閃過自己面對陸淨塵時的動搖來。
於是到嘴邊的話最終又被我咽回肚子裡。
我自從與陸淨塵確定了偷情關係後,便時常覺得不安且愧疚,所以在面對羅束時,為了消除自己心裡的那些情緒,我不僅對他百依百順,甚至還異常主動。
只是我可能主動過了頭,讓羅束感到了困擾。
那次課間,我經過羅束身邊時,悄悄碰了他的手。可惜羅束在公眾場合顯得謹慎過頭。他不理睬我,甚至縮了手,避免我再碰到他。
我沒有氣餒,之後又總跟著同學去教學樓答疑,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偶遇羅束。
可惜幾次都撲了空。
只有難得一次,讓我在辦公室裡見著他。其實我想要的也不多,只希望能和他相視一笑便滿足了。可他在辦公桌後忙著工作,無暇抬頭,更沒有注意到我。
我有些焦急,生怕錯過了這次機會,於是便想弄出些響動引起他的注意。
可還不等我有所行動,便見著陸淨塵從門外進來。他抱著課本,風風火火地踏進辦公室,扭頭見著羅束,便大方地走過去打招呼,然後笑著坐到他辦公桌上。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自然流暢,沒有任何顧慮和猶豫。
羅束聽到陸淨塵的聲音,也終於抬起頭來,並迅速掃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其他人。
他明明看到了我,可目光卻沒有一絲停留,臉上的神情更是毫無變化。他對我一瞥而過,似乎在他眼裡,我和別的同學沒有兩樣。
只有陸淨塵是特別的那個。
我默默地注視著那兩人,臉上的笑容凝固著。
他們是真實的情侶,因此不需要隱瞞戀情,更不需要小心翼翼地隱藏愛意。他們在眾人的注視下,坦然地閒聊著生活瑣事,甚至連碰觸也毫不避諱,
來答疑的同學在他們不遠處起鬨,直到有幾個老師表達了不滿,大家才逐漸安靜下來。
而我則久久回不過神,心裡像壓了塊石頭般沉重,連呼吸也變得困難,最後只麻木地混在人群中離去……
自此之後,我再也沒有主動去過教師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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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束回來後,陸淨塵竟變了。
他好像是一夜之間把我們之間的事全忘了,對我冷淡起來。我們雖然是同班同學,但他除了正常的學業交流外,便再也不和我多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