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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活像是一種炫耀。
我見他手裡拿著點名冊,想必是要確認出勤人數,於是連忙抬手向他示意。
或許是見著我與陸淨塵互動,羅束原本順暢的發言突然卡了殼,只能輕咳幾聲來掩飾尷尬。
我見此連忙放下手,縮回位置上,繼續聽講。
講座已接近尾聲,羅束說起最後一部分內容來。他讓有住宿需求的alpha和beta學生在體檢完後,自行向學校申請。又提醒,住在a區的alpha和住在b區的beta不得相互串寢,或是帶人回寢過夜。
我之前便聽說x大的住宿條件與普通大學略有區別??,它給學生提供的是設施齊全的標準單人間,但價格昂貴。普通家庭負擔不了四年的住宿費,所以大都選擇在學校周圍合租。而那些能負擔得起住宿費的學生,一般是早早查詢過第二性別的有錢人,在分化日前就已陸陸續續搬入宿舍樓。
我本來也想在學校附近與人合租,但羅束不同意。他為了讓我住校,不僅幫我開了性別證明,還墊付了我大一上半年的住宿費用。他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只有我與陸淨塵都住在學校裡,他與我幽會才不容易被人發現端倪。
羅束是打算在陸淨塵眼皮底下與我偷情。
他做這一切時內心毫無波瀾,而我則隱隱不安。
我能進x大學習,其實全靠陸淨塵幫忙。
考學時我發揮超常,總分恰好壓在了x大的最低錄取線上。而陸淨塵竟真的履行了之前的諾言,讓我與他同班學習金融。
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我的手機號,在公佈分數後的某天,毫不客氣地給我打了個電話。他給我帶來了被x大錄取的訊息,末了,又不忘挖苦我說,“來x大讀書的費用不便宜,想好怎麼辦了嗎?”
我當然是毫無辦法的,於是只能沉默下來。
“如果你覺得為難,可以放棄這個機會……”
“不!我會想辦法籌錢的。”
聽我這樣說,電話那頭傳來不屑的冷哼聲,但下一刻,對方卻突然沒頭沒尾地問我,“羅束以前在你們那兒什麼樣?”
我愣了愣,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看你們關係好,向你打聽打聽。”
我初聽這話時,以為陸淨塵是在揶揄我,可他那語氣又像是認真的。
我心有戒備,於是只搪塞說自己和羅束多年未見,記憶不太清晰了,又問,“你和羅老師馬上要結婚了,應該比我更熟悉他吧?”
“他不愛談論自己。”陸淨塵頓了頓,“羅束前幾天專程來找我,就為了說你分數壓線的事。我們相識那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來找我幫忙。”
我聽著陸淨塵的話,猛然意識到他對羅束的感情來。他幫我,其實是為了在羅束面前展現自己的能力並極力討好對方。
陸淨塵這樣的心態讓我覺得莫名熟悉,我忍不住向他確認道,“你是真的很喜歡羅老師,對吧?”
陸淨塵不假思索地“嗯”了一聲,他說,“我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