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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賢弟可否詳談。”曹植笑著說道,稱謂也馬上變成了賢弟,讓趙廣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詞語應該是在宋朝才有人說起,趙廣心道這個詞語意思這麼直白,卻還要詳談。他哪裡說得清楚,便開始胡扯。
“據說大陸西邊,有一宗門,稱為‘佛教’。三生乃是佛教用語,指的是前生、今生、來生。”
趙廣頓了頓,將見對方聽得聚精會神,接著說道:“佛教有一大師,名為圓澤。居所名為惠竹寺。有一日,一個名叫李民緣的人到惠竹寺拜佛,被圓澤留住。”
“圓澤說:‘你我前世乃兄弟,今生亦當為摯友。’李民緣有心向佛,自然願與圓澤做友人。一日兩人結伴出遊,乘舟於江,駁岸時,岸邊有一婦人正在取水。”
“圓澤當時落淚,對李民緣說:‘那是我下輩子的母親,她姓王,我得走了,給她做兒子去了。三天後你來王家看我,我會對你一笑證明。再過十三年的中秋夜,請你到惠竹寺來,我一定與你見面。’”
曹植越聽越入神,眼睛一眨不眨。
“李民緣將信將疑,到了黃昏,圓澤圓寂,王家的嬰兒也呱呱落地。三天後李民緣去看嬰兒,嬰兒果然微笑。”
“十三年後,李民緣如約到惠竹寺赴約,果然又聽到故人化作牧童的心聲。李民緣一世,歷圓澤三生,這‘三生有幸’,也是指兩人的友誼非生死可改。”
話一說完,趙廣急忙看向曹植,只見對方眉頭緊皺,不由心道:完了!
這個故事牽扯到了很多資訊,很難被這個時代理解。一旦撒了一個謊,便要用千千萬萬個謊去彌補,延伸下去便沒完沒了了。
此時趙廣便有這個感覺,不由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轉移話題。
沉默了片刻,曹植忽然雙眼一瞪,拍案而起!
“好!”
他雙眼放光,就像是一個被封閉數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見到女人,那笑意躍然臉上,似乎比當皇帝還開心。
“賢弟可謂博古通今!這個故事看似簡單,實則蘊含到大道至理!沒想到賢弟小小年紀,學識竟然如此淵博,佩服,佩服啊!”
“額……”趙廣聽著對方誇讚的話語,呆呆的坐在原地,一臉“你特麼逗我呢”的表情,忽然覺得這個才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這樣似乎也省了很多事,所以他急忙起身接道:“子建兄謬讚,遠之承受不起。”
“不!”曹植一拍趙廣肩膀,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賢弟有大智慧,和顏知書所說相差甚遠,當日究竟發生了何事,還請賢弟說來,子建定為賢弟支援公道!”
趙廣又是一愣,心想這個轉折也太快了吧。雖然他早已猜到對方為此事而來,但是前面扯了一大圈,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不過既然已經提起,他便將當天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曹植聽了,又瞪大了眼睛。
半晌後,才嘆道:“賢弟當真是文武雙全啊!”
“既然如此,那護符自然應當歸賢弟所有,稍候我便去告知顏師,他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曹植想了想,最終做了這樣的決定。
然而這個決定,對於趙廣來說,似乎不太妙。
不管怎麼說,顏知書和顏銘畢竟是父子。
“子建兄多慮了,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趙廣一臉認真的說道。
曹植低頭想了想,最終說道:“也好,也好。”
隨後兩人又開始南天北地的扯,趙廣有些頭大,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打住,直到夕陽下心,曹植才有休息的意思。
趙廣回頭,發現柳萱早已不見了蹤跡。
“與賢弟論道,子建深受啟發,只可惜時間太短啊。”曹植低聲嘆道。
趙廣急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