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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智瞬間給點亮了:“嗨,我老鄉?昨晚你說的老鄉來著?”
“一聽哥您的口音,就是東寧的!”小陳很是醒目,“相隔4000公里,遇上老鄉!我是小陳。哥,怎麼稱呼您?”
“哎喲老妹,我,老智!”老智說,“其實我謙虛得很!就是這姓,老子的老,別人總以為我不謙虛。你就叫我智哥好了!嘿嘿,到處都是東北人,就是東北沒啥人。這不,昨晚得到你公司的蕭總幫助,不然我老媽老爸可能就走散啦!我老媽血壓還升高了,也是你們找的醫生。哎,你們度假村啊!真是沒的說!這個!”他豎起了大拇指。
小陳說:“那是啊!我們老闆呢,特愛放手讓我們自己衝啊衝。所以,你看,我跑幾千公里最後還是決定在這裡落戶了。”
“哎喲,老妹你這樣說,你們蕭總也這樣說,真讓我不見你們老闆一次都不行了!說明天早上才回來?看看能不能碰上?”老智問。
“難說啊!他說過了,只要沒有半夜給他電話,我們做事沒有說‘我以為’,那他就當甩手掌櫃了。我猜呢,他回去99的理由都是看女兒去了。這老小子呢,活脫脫的女兒奴!”
…………(昨晚)
豌豆在我大腿上睡著了,我小心翼翼的將她挪開,蓋上毛巾被。然後鑽出帳篷,仰天好一會兒,然後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這一個決定,馬上少了幾十萬的收入。雖然說能當作是比如颱風天氣不能營業而少了這收入,可是現在這主動的做法,是不是又太過主動了?幾十萬啊!若在以前打工的時候,想都不敢想的一個數字概念,那是我十年八年不吃不喝不被邀請進《年會不能停》裡的廣進計劃而且要一直不降薪每天8小時以上一個月才主動休息2天工作的情況下才能拿到手的,現在輕飄飄的一個電話說你照辦吧就飛得無影無蹤了。突然之間我明白了資本家對於金錢的渴望是怎樣的了,錢明明可以裝糊塗就過去了還是依然在我們的褲兜的,現在沒啦!葛朗臺的心思是怎樣的,我現在開始能體會到。
然後,想到葛朗臺,我就笑了,我林凡最終的方向是要變成另一個葛朗臺?當然不是!但,我允許我有情緒上的自由波動,算一算經濟賬讓自己心疼一會兒,算一算社會效益帳,讓自己樂呵一會兒。我不是那種沒有思想唯利是圖的人,也不會是於東來那樣的企業家,我沒有那麼好的思維。我只能也只會執著於我們現在的一畝三分地,讓幾十萬出去,就是為了將來能更加安心的收回來幾百萬,哪怕沒有幾百萬,百來萬也沒有,幾十萬都沒有,其實也沒有什麼啊!我們的成本依然還在那裡。就好像今晚做這個決定一樣,看似不見了幾十萬,其實我們的成本能有多少呢?人員工資不管有沒有客人來都明擺著的,每天我一睜開眼心理就嘀咕著的那個數,只要度假村不倒閉,那個數就是鐘擺一樣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其它的支出,什麼帳篷啊,什麼食品支出啊,根本就是小小的一部分,不值一提。
自我安慰了一番後,心裡舒坦了不少。
心情剛好一點,微信就來了。
我一看,蕭堅發來的:“凡哥,你明天回來不?”這是他第二次發過來了,之前我沒理會,因為過了下班時間。如果是緊急事務,他不會這樣問我,而是直接有事說事兒。這樣來問我,說明這事是有,但不至於太過緊急,他們能處理,不過在最後還是要我的一個肯定罷了。
第二次問,還是要回:“有事說事兒啊!我可不願意和你在微信上談情說愛的。再不說要罰款了啊!就知道你兜裡沒錢,所以才提罰款的事兒!我明天不回來,女兒要開家長會,兒子晚上還要開家長會。後天早上咯!有啥事會衝撞了?”
蕭堅語音告訴了我關於老智的來龍去脈。我聽完之後,有點無感。這不就是他能做就去做的舉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