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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去,只來得及朝寧若缺道:“有我師尊出手,會沒事的。”
她口中的師尊正是眠玉峰的峰主,墨珏。
碧落川有一王一君四堂主,墨珏並不在其中,可地位同樣非凡。每次藥王閉關時,她便會代為管理碧落川諸事。
而寧若缺知曉她,則是因為她妙手回春的醫術,和低調的行事風格。
她為人醫治常帶面紗、從不留姓名,修真界的人都猜她是無門無派的醫修。
殷不染從前提過一次,寧若缺這才知道,墨珏其實應該算是殷不染的師孃。
墨珏行醫,眠玉峰閒人免進。
寧若缺這個閒人就只好坐在山腳的石階上發呆。
她又修煉不進去,百無聊賴地數著天上飄落的竹葉。
竹葉早已落滿長階,她的心卻還未落下。
秦將離大步走來時,寧若缺方才收回神,站起來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秦道友。”
秦將離嘴角挑起一點:“劍尊,你好像有心事。”
寧若缺:“不必叫我劍尊,叫我寧若缺就行”
秦將離頷首,從善如流道:“好吧寧若缺,你在擔心染染嗎?”
“……”
寧若缺斂眸,算是預設。
她已經習慣秦將離有話直說的性子了,除此以外,她還聽說碧落川的大師姐從不說謊。
這不是正好方便她問話?
“恕我冒昧,”寧若缺斟酌著措辭,試探性地問:“殷不染常說我與她曾有一段情緣,她有向你提及過此事嗎?”
秦將離眯起眼睛,端正嚴肅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茫然。
她有些訝異:“嗯?染染不是還在追求你嗎?原來你們曾經在一起過?”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寧若缺還是被她直白的用詞嚇得一哽,耳根都紅透了。
緩了一陣,才繼續幹巴巴地說:“那她還說,要與我成婚……”
秦將離更加迷惑:“難道那不是她追求你的小把戲?”
寧若缺很想反駁,什麼小把戲是跳過過程、直達結果的。
但聯想到碧落川一脈相承的護短,就放棄了。
她接著問:“我在素
問峰留宿過幾次,你有印象嗎?”
秦將離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如果是真的,那藥王可要急壞了。她都不知道她的寶貝徒兒這麼會藏人。”
見她神情不似作假,寧若缺輕嘆一口氣,看來秦將離也不清楚。
彷彿知道寧若缺心中所想,秦將離慢悠悠地開口。
“我確實不清楚你們倆有過什麼舊緣,染染從未對我提起過。”
“但她喜歡你這件事,同她親近的人都知道。至於原因,你去她書房看看就明白了。”
無視了滿臉震驚的寧若缺,她負手望著石階盡頭,自顧自地說著。
“我還記得,染染得知你死訊後不顧勸阻,執意去了古戰場尋你屍身。二天二夜後,才弄得髒兮兮的回來。”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寧若缺呆滯的眼睛:“那段時間我路過素問峰,常撞見她躲在書房裡偷偷哭呢。”
哭這個字,在寧若缺印象裡,是和殷不染不沾邊的。
可自她重生歸來後,見過殷不染的眼淚許多次,竟然能由此想象出幾分斑駁的畫面。
秦將離還沒講完。
“而後十二年,染染自請下山歷練。聽說她一個人北至朔州雪原,南至蓬萊列島,遍游上界與人間,連天池的梅花都摘來了。”
“我閒來無事翻閱百聞樓的舊刊,才發現這些大多都是劍尊你到過的地方。”
秦將離抬手接住一片泛黃的竹葉,輕飄飄地問:“她從未對你訴過這般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