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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是她捱了頓打又怎樣?爸爸還是她爸爸,文工團的大門照樣為她敞開。這就是鳳凰和麻雀的區別。
田藍眯了下眼睛,腳步不停,繼續往外走。
呵,鳳凰?膽敢破壞姐夢想的東西,姐絕對摺斷它的雞翅膀!
胡媽媽還在安慰田藍:「大家都曉得她是個什麼貨色,將來啊,她肯定找不到好婆家!」
這已經是思想傳統的老保姆能夠想到的對一個女人最可怕的懲罰。但這對於睚眥必報的田藍來說顯然還不夠。
一老一少還沒走回陳家小樓,迎頭撞見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
胡媽媽看著身穿綠軍裝的人從車上下來,大步流星地朝田家小樓走,頗為疑惑:「這是要幹什麼?這好像是文工團的領導吧。」
田藍微微垂下眼睛,相當靦腆地回答:「不知道。」
不用她知道,到了晚上,整個市委領導班子區的家屬都知道了。
文工團的領導接到了舉報信,舉報田大富走後門徇私。不僅她大女兒違規補錄進文工團,就是他小女兒也是打了招呼才透過的考核。
領導高度重視此事,所以特地找上門現場考核田紫雲,看她是否有資格進文工團。
什麼?你說田紫雲的腳傷還沒好,不能跳舞;那就沒辦法了,文工團是部隊單位,新招收的學員馬上就要訓練了,誰也不能等個瘸子啊。
既然無法重新參加考核,那今年算了吧,明天再說。
文工團領導撂下話,就毫不猶豫地走了,完全不理會哭得死去活來的田紫雲。
有心軟的咋舌,文工團的人也太不給田部長面子,居然當面打臉,簡直存心找茬。
立刻就有人嗤笑:「是田家先沒給文工團臉。他家大丫頭後面補錄的事情是大丫頭自己能搞好的嗎?那不還得文工團的領導點頭。結果他家小女兒一舉報,文工團倒是裡外不是人了。這樣的祖宗,文工團請她進去是生怕自己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心軟的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人家這麼雷厲風行了。唉,就是田部長啊,大女兒的事情他不出頭,輪到小女兒,他居然也不露面。這個爹,可真是夠狠的。
田藍冷笑,就田大富這種人,自私自利的祖宗。要是平常,他也許會打聲招呼。可現在他正處於風口浪尖上,人家正愁抓不住他的小辮子呢,他會為田紫雲出頭才怪呢。比起官位,小女兒實在算不上什麼。死了也能再生一個。
可惜田紫雲不懂這個道理,還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白叫鄰居看了場笑話。
胡媽媽感覺胸中一股惡氣悉數吐盡,美滋滋地跟女主人分享:「田大富這回還像個人樣子,沒管那個小的。連他小老婆都吃了瓜落,臉上擋都擋不住。」
吳雪娥到底是革命女幹部,見多識廣,只嗤笑:「急什麼,等著看以後怎樣才是真的。」
田藍在心中給吳部長豎大拇指,阿姨,您說的太對了。這好戲才剛開場,後面不曉得多熱鬧呢。
陳書記不耐煩再聽田家狗屁倒灶的事情,只問了句妻子:「小秦到清江了沒有?要是碰到了你可喊他過來吃飯。「
吳雪娥隨口回應:「到了他也沒空,全省的軍墾戰士都是他帶過去呢。」
田藍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脫口而出:「軍墾戰士?」
陳書記點頭笑道:「是啊,你秦叔叔目前在寧甘軍墾農場工作。你還記得他嗎?你小時候,你秦叔叔參加土改工作時特地過去看過你跟你媽媽。」
吳雪娥冷笑:「嗯,小秦都記得小蔡一碗魚湯的恩情,曉得去看看恩人。有的人啊,也不曉得當自己是死人還是以為別人已經死了。」
陳書記尷尬:「你看你這是,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藍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