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頁 (第1/2頁)
金面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要是有人患了梅毒上山被治好了,那這事就瞞不住了。到時候田藍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陶八姑雖然沒搞明白究竟是為什麼,但她還是堅定地執行任務:「我不說,我跟周老師也不說。」
田藍這才放下心來:「好,事情宜早不宜遲,那你就儘快把人帶過來吧。咱爭取在年前把人的情況給控制下來。」
說這話多心虛呀,她壓根就不會給人治病。她今晚還要潛入空間,去觀摩學習藥物的肌肉注射。
她就說好不賴賴的,空間裡醫院的階梯教室會突然間開放,還播放各種醫學實際操作的錄影帶,合著搞了半天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媽呀,開什麼玩笑?她沒在60年代當赤腳醫生,逼著她到1937年開始自學成才了。拜託,空間同志你靠譜點兒,這種行為叫做草菅人命。
田藍臉上笑嘻嘻,心中p,我謝謝你哦,謝謝你不講武德,逼迫人當全才。
晚上閉眼躺在床上時,田藍的內心是崩潰的。
清早睜開眼睛爬起床時,田藍的內心是絕望的。
她終於明白為何爹媽都當醫生的她當年高考填報志願卻堅決選擇農學,不是因為她姓田名藍,意味著她應當在藍天下種田,而是因為她深深地恐懼針頭。
她害怕打針,作為被動方,她害怕。作為主動方,她更恐懼。
打肌肉注射液就算了,選準位置,眼睛一閉扎進去推藥。可這皮試要怎麼做?還要打一圈,這不是在存心為難人嗎?
打早飯時,陳立恆看她蔫不拉嘰的模樣,有些奇怪:「怎麼啦?何大勇情況挺好的,我看過不了幾天他的傷口就能長上了。」
田藍搖頭,壓低聲音跟他說了英子的事,最後抒發絕望的心聲:「我不會打針,我真沒給人打過針,我都要瘋了。可我又不能放著不管,她太慘太可憐了。現在我不幫她的話,根本就沒人能幫她。」
陳立恆聽了英子的遭遇,咬牙切齒;再看田藍愁眉苦臉的樣子,頓時樂了:「哎呦,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不就是打針嗎?小菜一碟。」
田藍恍然大悟,對啊,眼前這個人不是會打針嗎?那他去打不就行了。別說年輕媳婦要避嫌,醫者父母心,不在乎男女。
陳立恆卻斷然拒絕,還一本正經地教育田藍:「我覺得你的想法很有問題。不會就學唄,活到老學到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誰都不能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不然總有彈盡糧絕的那一天。你看我們都跟你學種田,你怎麼就不能學醫呢?咱們根據地發展也需要大量的衛生兵。你現在能拿到藥,你要是會用這些藥,是不是事半功倍?你不能搞個人英雄主義,上場打仗固然英勇,但整場戰爭的勝利需要無數的後勤保障人員。」
她的老天爺哎!
田藍還是頭回知道陳立恆的嘴巴也這麼能講,做起思想工作來頭頭是道。
她毫不猶豫地懟回頭:「術業有專攻,你既然學過,那就具備基礎。你繼續進修效果會更好,你幹嘛不學去?」
陳立恆不假思索:「我又進不了空間,我上哪學去?你要學會的話願意教我,我肯定樂意學。」
田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合著這人不是空間給她安排的穿越工具人,純粹是個監工了。
她只能幹瞪眼,垂死掙扎:「我暈針,我看到針頭就發慌,我還怎麼給人打針?我要對病人的生命負責。」
陳立恆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對女同志他會照顧些,但依然以革命同志的標準要求對方。
就像現在,他冷酷無情:「沒事,多練練就好了,多盯著看看就不慌了。」
大概是田藍的表情太過於絕望,他又安慰了女同志一句,「你可以在我身上先試著打皮試針。」
田藍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