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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感覺還不如被日本鬼子直接一刀捅死呢。
田藍冷酷的很:「可是他們不願意讓你們這麼痛快地死啊。」
他們想幹什麼?她們比誰都清楚。
師生當場崩潰,怎麼連求死都這麼艱難?
田藍正色道:「為什麼要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昔日勾踐臥薪嘗膽,甚至能夠品嘗夫差的大便,結果笑到最後的人是誰?」
龔麗娜生無可戀:「勾踐後面是怎麼吃得下東西的?我要是他,早就餓死了。」
田藍一想,感覺的確很噁心。
但是,她不能被女學生們牽著鼻子走,她還要堅持自己的觀點:「因為勾踐要,復滅國之仇。現在我們要為自己活下去,就必須得忍常人之所不能忍。魯迅先生說,娜拉出走之後,要麼回家,要麼墮落,因為獨自在外生活要錢。我們也一樣,如果沒有家人供養,我們能找到什麼工作?教員是最理想的,但並非每一個師範畢業生都能順利入職學校。大家現在都往後方去逃難,其中名牌大學畢業生比比皆是也不乏留洋歸來的博士。和他們競爭,我們有什麼優勢?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低身段。找不到教員的工作,不能坐在辦公室裡舒舒服服地上班,我們還可以選擇幹體力活。無論去工廠做工,還是幫人倒馬桶,只要我們憑藉自己的雙手幹活,我們掙到的錢是乾淨的,那就無所謂工作的貴賤。」
田藍又笑了笑,「當然,人各有志。假如大家願意躺著輕鬆把錢掙了,那是另外一說。」
無論周老師還是她的學生們都認定了一個事實,就是站在她們面前的人雖然披著田藍的皮,但絕非她們認識的田藍。
真正的田藍,怎麼可能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話?
田藍大大方方地承認:「沒錯,真正的田藍已經在被親媽賣給軍閥當姨太太又被親媽推出去接客的時候,就落在水裡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真正的無產階級的田藍。」
她這話說的,大家都不知道如何介面了。
田藍就盯著周老師,挑了挑眉毛,咄咄逼人:「怎麼樣,周老師?你是一位真正的勞動者嗎?你真的堅信人人平等嗎?」
周老師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她本可以舒舒服服地當她的小姐,然後嫁一個同樣家庭出身的少爺,大家一起快樂地當米蟲。
她能夠去女師就職,拿還不夠買她常用的蜜絲佛陀唇膏的薪水,就是因為她堅信女性應當出門做事。
現在被自己的學生逼到面前,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應諾:「當然。」
老師一帶頭,學生們再崩潰也得齜牙咧嘴地跟上。
田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好,享得了福也得能吃得起苦。
優雅這個詞的真正定義是幹活幹得漂亮。
好好幹活吧,可愛的姑娘們。
勞動讓人類的祖先鍛鍊出了智慧,勞動讓他們從靈長類生物轉變成了人。
屬於她自己,她得瞧瞧,聚龍山在80多年後可是著名的生態農業生產基地,這裡能做的生產工作實在太多了,不能侷限眼前的三瓜兩棗。
比方說山洞裡頭養蘑菇之類的,完全可以想辦法動起來嘛。
士兵們一直偷偷看著女學生們的動作,當他們發現這群嬌滴滴的小姐們居然也心甘情願地堆肥了,前者頓時崩潰。
誰願意種田啊?
他們本來指望女學生先罷工,然後大家跟著有樣學樣的。
陳立恆半點都不驚訝會是這麼個結局。但凡只要對方要臉,田藍就能夠憑藉她那張嘴把人家說到不得不跟著她走。
倘若人家不要臉呢?哦,對付小人,那就動手吧。
他轉過頭瞪了一眼悻悻計程車兵們,皮笑肉不笑:「怎麼,都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