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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一飲而盡,此人不勝酒力,已有些醉了,顫顫巍巍挪動著步伐,一邊抹著嘴唇一邊說:“若是大小姐還活著,我想她一定不想荒幫落入如此境地。”
年漆見他突然提到亡妻霍拂,心軟了下來,不清楚對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放心與他單獨會面,以免埋伏,於是說道:“好,你且隨我回莊再慢慢說吧。”說完兩人一前一後返回八角鎮。
餘下眾俠士並不太關心臬荒兩幫的私事,互相道賀,只有宮礎峨悶悶不樂的叫住了蕭玉弓,提醒他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蕭玉弓這才想起要將他脫臼的腳踝接好,剛走到宮礎峨面前,卻被柴蔚攔住了。
“唉,蕭玉弓是吧,你手裡的這把銅尺好奇特,能借我看看嗎?”柴蔚伸出手同時問道。
“當然,姑娘請慢慢看。”蕭玉弓看著她請求的眼光,將那銅尺放在她手中。
柴蔚雙手小心翼翼的將銅尺捧在手心,感覺沉甸甸的,眼神中流光溢彩,銅尺的一面鑲刻細細的雲紋,兩邊刻著朱雀玄武神獸,翻手一看,另一面刻著一行金文:“賜問水閣經略汪幻雨無邊銅尺,大訓仁慶十三年”,問水閣屬靈均派管轄,世人皆知,但汪幻雨是何人柴蔚並不知曉,“原來這把銅尺叫做無邊。”柴蔚自言自語說道,愛不釋手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
不一會兒,她突然將無邊對準了宮礎峨,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從天而下將銅尺戳斷豬蹄的一招當真厲害,這是什麼招,蕭公子?”
蕭玉弓回道:“這一招叫,不盡長河。”
“那可不可以教教我,以免這個胖子再欺負別人。”柴蔚說道。
“那姑娘可是要入靈均派?只有靈均派問水閣的弟子才有緣學習這尺法。”
宮礎峨被蕭玉弓接好了腳踝,被兩旁的弟子攙扶著,剛一站起身又癱軟倒在地上,慌張失色的說:“你要幹什麼?”
柴蔚見狀哈哈大笑,說:“別害怕逗你呢。”
轉頭對蕭玉弓說道:“謝你的好意,靈均派那地方山高水遠,又多是沙地,我就不拜入貴派啦,若有閒暇定去好好拜訪。”
說完躬著身將無邊還給蕭玉弓。
柴式世代居住河歷算州,是江湖中舉足輕重的武林世家,歷代家主柴到、柴仞、柴修都是響噹噹的武林豪傑,現任家主柴蔚之父柴積凰更是被天柱峰連授派的主持仙師張儋收為弟子,風光一時無兩。
柴家雖沒有劍闕覆風等十六大門派的顯赫門面及絕世武學,但不管是在大訓朝還是前朝豐朝皆是每個武林勢力及皇族都要爭相結交的物件,更是算州幾百年來受百姓敬仰的家族。
蕭玉弓心想,這柴家大小姐雖然活潑精怪,但又不失禮節,頗有大門風範,只可惜問水閣坐落在勿北郡太周河邊,面前只有廣袤無際的河灘,背後是光禿禿的沙石山,除了寥寥幾顆矮樹以外,雜草不生,飛鳥不留,毫無生機,人跡罕至,別說整日溫水佳餚的大戶人家,即便是牧民、獵人這些常於貧瘠的地方活動的人也不願到這裡來。
“葉盟主,昔日紅蓮大會栽在你手上,在下實在有些不服,不過這盟主之位吧,我彭山幫也想爭他一爭。”說話之人衛缺見過,正是與他交手過的彭山幫號稱“無情刀”的白尚任。此番他還帶了一個幫手,另一個號稱“雷公錘”的丁魁。
衛缺並不想與此人交手,方才一戰宮礎峨,他已經有些乏了。
不過沒等他反應,兩個相貌極其醜陋的人攔住了白、丁二人。
“去去,你們彭山幫在岷崛郡也不過是個不入流的野幫,大老遠跑來瞎湊什麼熱鬧,論名聲,還沒我們狐河二鬼來的大吧,哈哈,只怕到時候你們都要被衛缺打的屁滾尿流,就別丟人現眼了。”
說話之人正是狐河二鬼中的“惡賭鬼”郭足,他的腦門兒油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