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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將來一定能成為書畫大家。”衛缺讚歎道。
“可是,我不想成為書畫大家。”
“那你將來想幹什麼?”
“將來我只想想學燒菜給你吃,嘻嘻。”
衛缺耳朵一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停頓了片刻才說:“那書畫的天賦不就白白浪費了嗎?”
“不會啊,畫畫和燒菜這兩件事互不衝突,我可以一邊學燒菜,燒菜之餘呢就畫畫給你看,而且又不用每天都畫,只是想把一些有趣的和值得珍藏的瞬間記錄下來,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說的太好了,薛妹,你想學燒菜將來我就給你開一個酒樓,請幾個師傅來教你,你要是想畫畫我們就辦個畫室,把你的作品全都裝裱起來。”
“哈哈,那樣的話就太忙啦,又是酒樓又是畫室的,而且我只想給你一個人燒菜,我才不想讓別人吃我做的飯吶。”
“薛妹,你為何對我這麼好?唉,如果現在,我不是大訓國人人喊打的惡賊那該多好。”
“莫嘆氣,人生之路未可知,誰也不能左右將來發生的事,無論你是否能夠平反昭雪還是一輩子都被當作惡賊,我都不會離開你,衛哥,你答應過我不要將我送回衍陽公府,我不害怕風餐露宿,我只害怕,只害怕一旦離開你,和你發生的一切什麼都沒有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懷裡。”
薛銀序一度說到哽咽,抱著衛缺的胸脯不肯撒手,衛缺揶揄,腮下一陣痠痛。
“等我們找到你師傅的女兒,我們三個人就去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隱居起來,誰也找不到,好不好?”
“隱居?”
面對薛銀序的請求衛缺有些猶豫,理想中他當然想安安穩穩的找個地方過日子,但是他不知道抒浪臺會不會對他手下留情,亦或是將他趕盡殺絕,而且拐走衍陽公的薛衡的侄女勢必也會跟薛家結怨,這樣一來,躲起來與世隔絕的當縮頭烏龜對誰都不好。
他心下的打算是,最好先將薛銀序送回薛家,然後查清楚賀泉被害的真相,揭露出鄭忠的真面目,還自己一個清白,只有這樣他和薛銀序才有未來,否則只是一時的偏安。
薛銀序,她自然是知道衛缺心中的擔憂,她不是對衛缺沒信心,只怕一旦回到薛府,就身不由己,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走出家門,有些原由不便與衛缺細細商討,只求著衛缺不要將她送回府。
“我們一起去鎮墟派,到時候你若想好了,再送我回衍陽府也不遲。”她心中已做了一番打算,於是說。
“薛妹,你放心,我一定能查清真相,手刃幕後黑手,到時堂堂正正的去貴府提親。”衛缺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的,我一定等著那一天。”薛銀序破涕為笑說。
正說著,殊不知兩個人的對話已經被聽了個完完全全,突然車頂一晃,傳出來一個聲音說道:“哎呀呀,你們兩個真是的,真是麻煩,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誰?誰在說話?”衛缺大驚,拉著同樣驚訝的薛銀序往後躲,車伕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將馬車駕到路邊的樹林裡。
這時車頂翻出一個腦袋出來,白髮倒垂在空中,甚是嚇人,那人嘿嘿一笑,翻進了馬車內,衛缺定睛一看叫道:“竇前輩?你什麼時候在上面的。”
這人衣衫襤褸,滿頭白髮,正是竇文用。
“嘿嘿,好小子,你還記得我,我已經搭在這馬車上面多時了,你們兩個的談話我是一字不拉的聽了個明明白白,嘿!你小子居然打扮成這樣,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你就是衛缺。”竇文用高亢的嗓音說道,一邊用手摘下了衛缺臉上帖著的假須。
“什麼?那個殺人魔頭衛缺?”竇文用的聲音被駕車的車伕聽個正著,嚇得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