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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也全部離開,看起來分外寂靜,絲毫沒有前幾日人來人往的盛景,向那些僕人打聽戲樂天在何處,所有人都只是搖搖頭,無人答話,即便是管家也不見了,連那西海劍神留的那本書也未見一點影子。
衛缺來到西廂房住的那間屋子,找到裝著櫝情的小匣子,看到櫝情安安穩穩的躺在匣子裡,頓時放下心,便揹著匣子離開這個莊子在新臺鎮閒逛,他不敢走太久,鎮子上依然還貼有通緝他的告示,也不敢問人打聽戲樂天在何處,漫無目的的在鎮子邊緣徘徊良久,又悻悻的回到了那所莊子裡。
這時薛銀序看見衛缺回來,遞給衛缺一本書說道:“這應該就是那本劍譜,我剛剛在床褥子下面找到的,真沒想到就在屋子裡。”衛缺接過書,上面寫著《鵲鴻劍譜》翻開扉頁還有一個副題:憶與亡妻論劍之新悟。
翻開一看,並沒有幾個字,全是畫著一男一女在相互喂劍,想必畫的就是劍神和他的妻子,戲樂天曾經對他說過,劍神車鵲的名字其實是他死去妻子的名諱,他用亡妻之名行天下,還將兩人曾經的回憶寫了本劍譜,可見夫妻二人伉儷情深,即便是車鵲死後劍神依然對他念念不忘。
等到後面幾頁,已經獨留一個男子在單獨舞劍,招式突然大變,甚是奇特,看起來只為了應對一人。
這麼珍貴的東西,衛缺不想取走,打算翻閱完就把此書留在莊內。
二人就在這莊子裡一個人讀書,一個在練那套劍譜,如此已經天黑,也未見有人來到此處,衛缺問薛銀序:“你哥哥走了多久了,怎麼也不見他過來接你。”
薛銀序只是搖搖頭,對此她也沒辦法,只能乾等著。
每到用飯之時,莊內的僕人都會給二人送來飯菜,衛缺抓住這個機會每次都會向他們問戲樂天何時回來,都沒有得到答案,如此兩三回,衛缺也不耐煩了,便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能專心的練這套劍譜。
以櫝情練這本劍譜竟然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雖然櫝情斷了尖兒,身長只餘下兩尺三,卻比尋常的寶劍寬厚一些,用起來十分趁手,可以充當一般的短劍使用。
可是這本劍譜是兩人合練,一檔一拆,竟然是兩套不同的劍法,便想到讓薛銀序去練另一半,薛銀序雖不會武功,但是悟性極強,看完一遍便能夠記得大概招式,她力道不足,卻也學的像模像樣。
兩人晚上分房而眠,白天練劍,閒暇之時,薛銀序又愛作畫,衛缺便在一旁觀賞,莊子內物資豐盛倒也不必為吃喝發愁,兩人不是夫妻這日子竟過的像一家人。
秋風蕭瑟,樹葉漸漸枯黃,短季年的季節更替來的更快一些,不知不覺這樣的日子已過了十來天,兩人之中一個在等兄長薛豫來接她,一個在等莊主戲樂天,不管等的是誰,都未見要等的兩人的蹤影,衛薛兩人將這本劍譜翻來覆去練了十來遍,逐漸滾瓜爛熟,日子往後常常無事可做,經常坐在房簷下面看著空蕩蕩的院子發呆。
“這麼久,這都幾天了,貴府上下也沒有派人來找你,真是稀奇,他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你這個人。”
衛缺問薛銀序,他坐在房簷下的階梯上,薛銀序在一旁微微地靠著他的身體,手裡拿著畫筆在紙上飄飄灑灑畫著什麼,過了一會,她才說道:“伯父一直想讓我入宮,但我不願意,我覺得留在這裡挺好的,最好別派來人接我。”
看起來她並不著急,如此在這裡度上個兩三年不知還願意否。
衛缺隱隱的想到那日薛銀序剛來到紅蓮大會時旁邊的人談論於有關她的事,便勸道:“入宮有什麼不好的,不愁吃不愁穿,天下有多少姑娘想進宮當娘娘,你看裕寧皇帝與皇后的感情那麼好,直到退位,也未納嬪妃,獨寵皇后一人,他的兒子說不定也會像他父親那樣。”
“小時候我見過他,只不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