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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他白天像個大哥哥一樣不停地忙碌。到了晚上就像個老爺爺,對我們講了許多有趣好玩的故事。”
“這展場主著實是個有趣之人。”蕭玉弓聽她講述馬場諸事,心中甚喜,二人亦愈發熟稔。
蕭玉弓回到問水閣沒多久,便聽聞山隱關發生了兵亂,他留下酈韻驤照顧魚三娘,帶著夏仲義前往支援。途中遇見一群衣衫襤褸的段恭人在路邊乞食,這種狀況他是首次親眼所見,而根據以往,段恭人以打獵為生,常年活動在大蒙山以北,如今為何會成群結隊的成為乞丐,且南下進入仗節郡境內,他大惑不解,便追問打探,沒想到卻在這群人裡面發現了竇文用,一問才知他是因為在山裡迷了路,後來被這些南下的段恭人所救。
原來這一切都是姚拱搞得鬼,他大肆引誘段恭人加入孟山軍,而離開聚居地的段恭人很多都找不到孟山軍所在何處,遠離長期居住的地方後,這些郡縣又不許聚眾打獵,他們只好在路邊乞食。
蕭玉弓攜竇文用抵達山隱關之際,月青鶩等人已然被驅逐出關,關道恢復通暢,他也放心離去。然而,此時薛銀序已隨烏霞嶼眾人向東而去,正當他左右為難之時,忽聞八角鎮的臬幫遭賈南塔和抒浪臺的幫兇滅門。於是,在前往八角鎮的途中,他偶遇靈演大師。靈演告知他,自己與故教寺僧眾皆被囚禁於末州一處廢棄的地牢之中,被賈南塔當作煉化屍人的人偶。恰巧生玄攜三常路過此地,亦遭擒拿。在生玄、三常二人的掩護下,靈演歷經千辛萬苦方才逃出,欲設法營救僧眾。在八角鎮,他邂逅薛銀序、柳心洩等人,因不忍開口,便匆匆離去另覓他法。歷經多日輾轉,終於遇見蕭玉弓。
蕭玉弓連忙遣夏仲義召集問水閣門人將末州地牢包圍,觀察了幾日,才瞭解到賈南塔和謝勉等人早已離開了這裡,趁著看守鬆懈,群狼無首,蕭玉弓很快便攻破了地牢,將看守地牢的五十餘人悉數俘虜,為了不得罪抒浪臺,蕭玉弓沒有將他們斬首,將他們關在地牢任其自生自滅。
故教寺僧眾遭賈南塔迫害,傷亡過半,多數人尚未被煉成屍人便已殞命,死狀悽慘至極,慘不忍睹,面目全非。靈演、生玄悲痛欲絕,於末州共同誦經超度亡魂四十九日,期間引得眾多百姓前來祭拜,蕭玉弓亦全心投入,以致錯過青寒州劍譜之事。
“屍人有靈魂嗎?”聽完蕭玉弓講述,薛銀序丟擲一個問題。
蕭玉弓緩緩搖頭,沉聲道:“生玄大師曾言,世間萬物皆具靈性。然若一人被煉成屍人,其靈魂便會消散,雖肉體尚存,卻無法自主控制,只能任人操縱。最為可怖之處,當屬未完全煉成之時,意識尚存,而身體卻難以完全掌控,此乃最為痛苦之事。”
薛銀序想起年霓的父親年漆,心中不由得一震。
一日後,靈演、生玄便要作別返回各自梵院,程靄與三常依依不捨,是故,生玄便答應多留幾日。
一直到四月初八,這一日是浴佛節,大吉。宜於出行,結盟,祭祀,交易,開業,祈福 。忌,動土,安葬 ,入殮。
眾人在鹿星澤心眼搭了一個簡陋的臺子,等到四月初八歃血為盟之日一過,便要動土興臺。
新臺名曰綴雪臺,取自知遙綴雪之意。
當朝詩人張羨魚在堪草書院教書時有詩賦于山下碑石:綴雪枝條似有情,凌寒淡注笑妝成。凍香飄處宜春早,素豔開時混月明。遷客嶺頭悲嫋嫋,美人簾下妒盈盈。滿園桃李雖堪賞,要且東風晚始生。
漂泊遷客,簾下美人,綴雪枝條,脈脈情深。
在皇甫恢雨提出此等絕妙之建議後,薛銀序面上即刻浮現出欣喜之色。其原本明亮之雙眸,此時更是閃爍著亮光,仿若望見一個滿含希望的嶄新世界,傲雪凌霜,寒冬已過,暖春又將如何期待。而在場眾人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