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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洩依然不敢相信月青鶩所說的一切,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法發出聲音。她低頭看向懷裡的薛銀序,衣衫被她的淚水打溼,雙手死死揪住衣袖不放,彷彿這樣就能抓住些什麼。
然而,現實卻殘酷地告訴她,衛缺已經死了。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和悲傷湧上心頭,讓她無法承受。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崩塌了,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終於,她再也無法承受這一切,身體猛地一晃,昏死了過去。
葉榆和令狐詠荇根本不是範約的對手,甚至月青鶩都遠遠不及,而那幾個孩童更不值一提,範約等人將他們捆起來,連同石從德一同押進山隱關的地牢內。
狹窄的地牢內,眾人彼此遠遠隔開,只有程靄、年霓與薛銀序在一間牢房,至於其他人,薛銀序根本看不見也摸不著,似乎不在一個地層。
衛郎,沒想到,此生與你,天人永隔,日月不見。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內,薛銀序度過數個漫長而又悲慟的日夜,有一刻她也想過一頭撞在牢門上結束掉自己的性命與衛滄寒黃泉相見。
但還有數不清的疑雲還未解開,如果就這樣死了不但衛郎不能瞑目,自己也無法安然赴死。
死倒是很容易,有成千上萬的辦法可以終結生命,但想要活下去,卻是這世界上最難的事情。
需要一個理由,一個繼續活下來的理由。
薛銀序已經逐漸想清楚:以前我曾勸過他要放下過往,甚至還希望他不要報仇,可是很諷刺,現如今,死的人越來越多,連他自己的性命都丟了,我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為何範約要殺害衛郎,他到底是誰,那個從鉛國而來的女人為何追到訓國打聽我的下落。這一切,似乎與衛郎的那些冤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再任憑事態發展下去,不但脫不了身,還會有更多的人捲入其中,衛郎,我決定了,你未盡的仇我替你來報,你的冤情我替你來平,殺害你的人,無論什麼原因,私仇與否,無論兇手範約還是他背後有始作俑者,只要我能夠活著出去,我一定統統將他們給你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