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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鐵鏈,如何能夠從你手腳上除去。”衛滄寒眉頭一緊
“不礙事,這鐵鏈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負擔,必要時還能當作兵器來使用。”範約顯得十分得意。
“那恭喜前輩,終於重獲自由。”
“不要叫我前輩,我比你年長,不如我們義結金蘭,我叫你一聲衛兄弟,今後你就叫我大哥如何?”
“這可如何是好。”
“哎呀,衛兄弟不必多慮,大哥我與你一見如故,人生在世能有金蘭之交,已是萬幸。”
“大哥!”
“唉!”
這時門外趙海山的聲音傳了進來:“範前輩,你交代的事我已經完成了,郝南雁...”
“趙海山,你且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範約打斷了他,朗聲說道
趙海山轉動鑰匙,開啟鐵門走了進來,他揚起火把,依然看不清範約的臉:“前輩,是什麼東西?”
“你過來,東西在我身上,你幫我掏出來。”
“啊這,前輩,你莫要說笑,你自己不是能夠得著嗎。”趙海山有些不情願,
“唉,我怎麼可能在跟你說笑,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只能讓你來幫我。”
“好吧。”趙海山跳上木板,走到範約身前,“前輩在哪?”
“在我的胸前。”
趙海山伸手摸進範約的衣服內,“這兒沒有東西啊。”
“再往後面點。”
趙海山的手繼續向後探去,突然看見範約的眼睛,對視一眼,悶聲叫道:“你!”
口吐白沫,不能動彈,
範約鬆開他脖子上的鐵鏈,一腳將他踢飛,趙海山的屍首掉落下去,撲通一聲,迴盪在地牢內。
範約縱身一躍,拖著鐵鏈,帶著衛滄寒逃出地牢。
地牢的通道很長,一路上範約甩起鐵鏈,將攔路的落花壇看守弟子紛紛擊倒。
衛滄寒拉起一個倒地的牢頭大聲詢問。
“郝南雁呢?她人在哪?”
那牢頭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但遭不住衛滄寒急躁的心,“郝南雁不是被趙海山殺了嗎?”
衛滄寒眼睛通紅,“什麼?明明白天還好好的,為何突然就死了?”
“那她的屍體呢?”
“被趙海山,拋到別院之外的河邊。”說完,就嚥了氣。
衛滄寒連忙跑出別院,終於在河邊的一顆樹下看到一個女子躺在下面,他伸手一探還有鼻息,連忙扶她坐起,女子緩緩睜開眼,衛滄寒問道:“你可是抒浪臺白清山莊,白影山十清別院督臺郝南雁。”
“你是...”女子微微張了下嘴,喉嚨裡已沒了氣息,只能靠著舌尖發出極其微弱的聲音。
衛滄寒拿出李俗交給他的手令,放在她眼前。
“屬下...參見...新戍長。”
郝南雁看了看手令,想要站起身,卻被衛滄寒攔住,讓她不要動,“不必多禮,郝姑娘,這十清別院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海山...是賈驅邪的人,千萬不要相信他。”
“是趙海山對你動的手對嗎?但他已經死了。”
“死了?”郝南雁嘴角一斜,掛出一滴黑血,恐是劇毒發作。
衛滄寒點點頭,他現在說出範約的事已然沒有必要,但有一件更重要的,他想打聽周誓現在在何處。然而郝南雁緊緊抓住衛滄寒的手,“十清別院已被落花壇侵佔,我也快不行了...周...”
話沒說完,更多的黑血從口而出,鼻尖已斷了氣息。
衛滄寒將她抱起,走到竹林深處,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將她埋在此處。
重新回到別院內,一股肅殺的氣息讓人膽寒,濃重的血腥味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