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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難盡,如今我紅祝教慘遭陷害,落花壇反叛,遊右使被害,尚未查明兇手是誰,如今只剩下我們這些人了。”施青妃閉著眼嘆了口氣。
“這......”獨孤明鏡一臉疑惑,顯然不知道前幾日浮光塔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顯然都與賈驅邪脫不了干係,他明明答應了教主要脫離他的控制,卻背地裡下狠手,他的母親也被困於此長達二十多年,你可知道?”扈海棠應聲說道。
“賈天梅之事,老夫可不敢插手啊,此事不得已才向教主隱瞞,還請教主贖罪。”
“也罷,念你救駕有功,就此功過相抵。獨孤長老,如今你年邁,身體也不好,回家好好養病,以後紅祝教的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施青妃咬了咬牙含淚說道。
“多謝教主不殺之恩。”獨孤明鏡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施青妃繼續說道:“透過此役,我紅祝教已名存實亡,只剩下玉龍、蒼野分壇尚且留存,不如就此一拍兩散,各自回道分壇保留實力,你們覺得如何。”
扈海棠哭著說道:“教主,雖然我們遭受重創,但還有聞壇主,魯壇主,包括玉龍壇主餘臘蕊,我們可以東山再起。”
這時,盛兼、松崎師太等人趕緊上前說道:“紅祝教的事我們不便插手,就此告辭。”說完揚長而去。
溫渺這時跳了上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她不願意走,我也沒有辦法,不管她了,麻煩獨孤前輩以後多多費心照顧,溫渺代航霆院感激不盡。”
衛缺看了看陸龍雪,對溫渺說道:“在下也還有要事前往九連藥谷,就不在此多留了。”
“也好,請路上小心。”溫渺回道。
陸龍雪與他相視一眼,無言以對,目送衛缺離去。
丁疏棉在一旁說道:“大師姐,不如就讓我一人去接五師妹吧。”
“正逢多事之秋,我怎麼能夠放心你一人。”陸龍雪回過神,回覆道。
“他現在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師姐你選哪一個?”丁疏棉眨了眨眼說道,卻氣的陸龍雪臉頰通紅,連忙拽著丁疏棉奔下山,向裕京方向而去。
溫渺隨後說道:“多謝獨孤前輩的款待,我也要趕回晚山寺去了,此間的事還望前輩不要告訴賈驅邪,諸位告辭。”說完也離開此地。
獨孤明鏡連忙向施青妃、溫渺二人俯首答應他們自己絕不會透露半句。
衛缺迫不及待地趕回九連藥谷,見到薛銀序已經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欣喜萬分,開心地抱起薛銀序轉了起來,兩人幾日未見,猶為想念,說不完地話,完全不顧有人在一旁看著。
那少女嘟起小嘴說道:“喂,這還不都是我師姐的功勞。”衛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少女繼續說道:“還有我呢,我也出了好大一分力呢。”
衛缺問道:“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水仲秋,你就叫我小水吧。”
“多謝小水姑娘相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不必多謝,你那葉榆妹子已同令狐姑娘帶著解藥返回故教寺去了,薛姑娘還需休息幾日才方便動身,我們也要返回上歧,就此別過。”艾淡竹說道。
“你可見到溫渺那小子?”水仲秋問道。
“哦對了,起初我並沒有在晚山寺見到他,後來經過些許波折,我們在高唐鎮北面的一座山上碰了面,不知現在他是否已返回晚山寺?”
繼而衛缺大致將上歧一行的經過向他們說了一遍。
溫勻嘆道:“好險,都怪我非要讓你去送那件物什,差點害了仁兄。”
“這不怪你,原本我也是要去城南去見墨山的大師姐陸龍雪的。”衛缺解釋道。
“師姐,不如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