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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盛會,這是家師收到的請柬,上面附有回戳,請看。”這個聲音衛缺越聽越是熟悉。
“尊師不能前來真是太遺憾了,不過尊駕能夠代勞也好,感謝你們能前來做個見證,紅祝教感激不盡,大會於明日酉時在浮光塔的南入口舉行,離這裡很近,不如我帶你見先一下我們教主。”
“不必了,明日還要進城接我師妹,你放心,到時一定準時赴會,煩請轉告你們教主。也多謝遊右使特意來此接待,不過我一直很好奇,貴教向來被武林所排擠,不知要我們前來見證何事?”
仔細聽下去,衛缺心道:這不就是陸龍雪的聲音嗎!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屋內空無一人,聲音是從隔壁傳來,原來這兒的房間隔音並不好。
“敝教以前在江湖上是做了一些骯髒之事,為武林所不齒理所應當,可是據我所知,歷任教主的行為很是奇怪,像是傀儡一樣被人所驅使,根本沒有對教務的實際控制權,不過,我們新任教主施青妃,卻與往屆教主不同,她力主向善,意圖挽救本教在江湖中的名聲。”
陸龍雪接道:“你們的新教主居然想著要脫胎換骨嗎,這談何容易,一個石藍悠就足以名垂青史。”
“沒錯,此次浮光大會我們邀請武林同道一起做個見證,過去的紅祝教已經被埋葬在歷史的長河裡,今後要除惡揚善,匡扶正義。”
“你說以往你們的教主都是受人驅使幹了一些壞事,不得已才為害江湖,你可知受了何人的驅使?”陸龍雪又更加疑惑。
那女子未說話。
陸龍雪見那人的反應有些生氣,問道:“連你這個大名鼎鼎的太平右使都不知道?”
說完喉嚨裡擠出哼字。
“唉,雖為右使,但很多重要的事情並未讓我參與,以往的教主,樓孝春、穀梁尋花皆隱藏的較深,普通教眾都未見其面,即使其屬下各分壇壇主三五年才能見上一面,導致很多分壇各行其是,已不願服從教主管教,所以才造成以往的局面。”
衛缺閉著眼聽了半晌,兩人都是在聊一些紅祝教的事情,跟自己的關係不大,後邊的對話已經不想再聽下去,將頭蒙在被子裡,不知不覺間,睜眼已到清晨。
天剛朦朦亮,衛缺走出客棧,卻找不到來時的坐騎,向店小二詢問,對方只是搖了搖頭,直說或許被昨晚狼狽而去的石龍寨的人奪了去,衛缺無奈只好徒步前行。
身後的浮光塔輪廓清晰,晨光熹微,卻照著石磚,泛出耀眼的金黃色,不同於其他的石塔,浮光塔基部是方正形狀,每一面約長十里,沿地線斜而向上,獨用花崗岩堆砌,每一塊石磚都切削整齊,彷彿是從一整塊大岩石上雕磨下來,寬度和厚度都有半人多高,這樣一座雄壯的浮光塔,建造年代已不可考證,無論是大訓之前的豐朝、豐朝之前短暫的南北朝時期、還是輝煌一時的南北餘兩代,浮光塔都屹立在那裡。
北餘再往前,姜朝初期之時,上岐剛剛興建,浮光塔也依然在那裡,姜朝之前,曾經統一過整個熙同洲千年間的大息帝國,翻閱其整個時期的歷史文籍,也沒有一絲記載浮光塔是如何建造而來的。
大息再往前的歷史,饌、閾兩朝已是遙遠的上古時期,文字、語言都與現如今的人們所使用的大不相同,甚至鐵器都還沒出現,留下來的文物更是少之又少,已不可從中考證,浮光塔迷一般的矗立在上岐城北面的黃土大地上,像一個巨大的神針鎮守中原門戶。
浮光塔之高,站在上岐城中央的鳳凰樓上,依然能夠將十里之外淡黃色的塔尖看得清清楚楚。
訓莊帝炎武三年秋,鉛國聯合礎、旭、糧漢三國共八十萬大軍分三路突襲武荊關,金水關、上岐城,當時訓國主要兵力部署在北方戰線仗節郡以北大莽山之訓鉛邊境一帶,以及南北要衝河歷郡與景璐郡交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