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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欽大殿 (大經堂)位於全寺的中心地帶,面闊九間,進深七間,有四十八根柱子,是全寺最為古老的建築之一。可容僧眾3800人。正中為釋迦牟尼佛殿,供奉著釋迦牟尼鍍金佛像。
甲納拉康意為漢佛堂,這在西藏其它寺院是沒有的。它位於四世班禪靈塔殿西側,是七世班禪丹必尼瑪在乾隆年間所建。殿內專設一室供奉乾隆皇帝畫像原作,像前有一“道光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的牌位。漢佛堂內的偏殿是清朝駐藏大臣同班禪會晤時的客廳。
據說過去每逢皇帝傳下聖旨,便由駐藏大臣在此佛堂宣讀,班禪接旨後,再同駐藏大臣到會晤廳敘談。在陳列廳還珍藏著清朝皇室賜給歷世班禪的金冊金印、玉冊玉印等珍品,以及各種禮品,如隋唐時期的古佛、唐朝的9尊青銅佛像、元朝的赤身女度母像、明朝的永樂古瓷,以及罕見的貝葉經、玉石如意、元明織品等等。
展佛臺位於扎什倫布寺最東頭,是由一世達賴根敦珠巴建立,距今已有500多近600年的歷史。可以說,整個扎什倫布寺,給陳默的感覺除了大外,就是奢侈、極度的奢侈。藏傳佛教、其實從根本意義上講,已經同內地的佛教有著很大的區別了。
而隨著一走一過的所觀所看,讓走在陳默身邊的任嬌,不斷的發出不屑的“哼哼”聲。這也難怪,道門的沒落,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就目前為止,唯有京城中的白雲觀、十堰市武當山的玉虛宮,算是國內發展比較不錯的道門中人聚集區。而這個不錯,如今也被官方式“格式化”了。
所謂俠以武犯禁,對於道門的忌憚遠勝於佛門。起碼佛門在如何“胡鄒”最多也只是嘴皮子上下點功夫罷了,即便真有一些高德大僧,那些人也只悶在深山中修行,從不聞世事。道門就不同了,一個連小孩都身懷絕技的體系,怎麼可能會不被當權者所忌憚。
可忌憚歸忌憚,又不能完全一棍子掄死。只能在某些程度上,控制著真正修真者的數量。陳默的官方身份,如今就是做這個用的。那是既親近,又得隨時防範。而自從有了陳默在內部,也算是讓官方稍安了一些。但、這個安,也僅在一定程度上而已。
陳默的到來,那是受到邀請所致。這一路上,都有專門的小喇嘛陪同講解。隨行之人並不多,僅有洪天嘯、林秀娟、任嬌與龔利軍。龔利軍作為官方的隨行人員,所考慮的事情,自然也更官方一些。他倒不在乎佛與道之間如何,他在乎的,是今天的扎什倫布寺,為何會如此的冷清。
這扎什倫布寺,龔利軍也是沒少來。工作的需要,讓他們這些政治部出身的人,涉獵面很廣。其中一項,就有對各地方宗教事務的監管職責。
他扭頭看向隨行的小喇嘛,開口問道:“今日這扎什倫布寺,為何不見遊客與朝拜的信徒呢?”
小喇嘛名為古寀,別看年齡小,在這扎什倫布寺的地位,可一點都不低。是當代“十五世班禪”身邊的親隨相伴,“這個古寀,從打被指定的那天起,就被寫入了傳世蘭譜之中。”
苦菜雙手合十,對著龔利軍微微欠身,語氣柔和又沉穩悅耳的開口道:“回官方的客人,今日得知陳門主登門,班禪德爾加斯吩咐,今後五日內要淨寺謝客!”
龔利軍微微點頭,他看了一眼陳默,隱晦的對其使了個眼色。陳默不露痕跡的努了努嘴,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隨著小喇嘛繼續前行。在拐過一個廊道、跨過一座獨立院落的大門後。一位身著素衣、年齡僅在十五歲的白麵少年,負手而立於正殿的門前。
見到此人後,小喇嘛古寀,快步上前。在深施一禮後,“嘰裡咕嚕”的與那位少年說了些什麼。少年那睿智的眼眸中,在某一刻彷彿閃了道金光。在微微點頭之後,那白麵少年直接就將目光,投射到了陳默的身上。
當陳默與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