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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風的警署迎來了第一個犯人,宴署長在人被押到警署的時候就離開了,她對這個縱火犯渾不在意。
鄔諾和另一個同伴坐在混混對面,一本正經地做著筆錄。
“請你配合我們將事情發生的經過描述清楚,著重描述可疑的人或事。”
混混晃了下手銬,呲著一口大白牙,上來就是挑釁。
“抱歉,整個警署中我只信長官你一個好人,有他在我可什麼都不敢說,誰知道他是不是那些人的同夥。”
陪同鄔諾一起審訊的警員啪地一聲站起,神色緊繃。
“我警告你,這裡是警署,不是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地方。”
混混神色誇張地往後一靠,完全不怵這種輕微地恐嚇。
“剛剛去逮捕我的警員有你吧,這位長官在為我們這種普通人安全考慮的時候,你可是緊緊地將那個冷血的宴署長護在身後,就你這種態度,萬一那宴署長不是個好的,我怎麼敢把人身安全交給你啊。”
句句不罵人,句句都紮在警員的心上,這個混混根本就是在諷刺他不作為。
“我…”
話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旁邊的鄔諾消沉的聲音打斷,小馬想起他與宴署長擲地有聲的對峙,囁嚅了幾下,按理來說,審訊室原則上不該只留一個警員審訊,但面對這個熱心的狄恩警員,小馬有愧。
“好了小馬,你出去,我來審。”
小馬離開後,整個審訊室只剩下了鄔諾和混混,他平靜地翻開審訊筆錄。
“下面我說,你答。
花凡,第二次被捕,第一次因為警署被襲擊僥倖逃脫,上述情況對嗎?”
花凡點頭,與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截然不同。
“回答是與不是!”
“是。”
“白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有那些人?”
“很多,來來往往記不清了。”
“是否在神志不清前服用了大量紅美人?”
“不清楚,我只記得侍者送了一瓶未開封的酒過來,他說酒是格調酒吧老闆送給我喝的,長官你知道的,像我這種人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還是酒吧老闆的便宜。
他可是我變成這樣的幕後推手之一啊。”
這句話混混是站起來湊在鄔諾的耳邊說地,他似笑非笑,心跳未加速分毫,就把自己想傳遞的訊息傳了過去。
鄔諾的眼中閃過一道光。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混混神態認真,一直佝僂的背有一瞬的繃直,恢復他本該有的神棍樣子,隨即又吊兒郎當起來。
“長官,如果我有證據,就不會求助於你這麼個熱心腸的好人了,你不會像晏署長一樣讓我這種無助的普通人失望的,對吧。”
合上審訊錄,鄔諾已經完全確定,這個不知名的白方任務者就是在神智清明的情況下放的火,為的就是以身入局,抓住格調酒吧的老闆。
混混沒想到來的警員裡面不僅有白方陣營的任務者,也沒想到還有一個油鹽不進的最高行動指示官。
哪怕鄔諾意識到混混的意思與他唱雙簧,在現場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浪花,也還是被宴南舒這個女人壓了下去。
最後,混混乾脆將抓通緝犯的重擔透過審訊交到鄔諾這個明顯的白方任務者手上。
一箭三雕,混混自己反倒因為縱火被關進警署混日子。
站起來對著一臉玩世不恭的混混冷笑,鄔諾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任務者,一看就不是他們心靈星的好苗子。
“哪的?”
“長官,你怎麼這麼健忘,在酒吧門口我已經數過了,豪利別墅。”
笑意賤賤的混混就是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