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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竟然也有人跟他一個想法。
紅姨堵著門對王先生道:“你看我們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的,你個大男人沒事就翻牆進來,傳出去也是好說不好聽。”
王先生忙道:“之前我在外面聽到個訊息,也是急著來跟你們說,一時疏忽阿紅你可要見諒啊。”
紅姨‘哼’了聲,“你倒是會找理由,見不見諒還得看你聽到的是什麼訊息,值不值得我見諒。”
王先生笑嘻嘻地往前湊了一步,被從旁過來的來哥兒給擋住,“表舅,有話你就這麼說吧,男女授受不親。”
王先生吹鬍子,卻也無可奈何,雖然他是做爹的人,但這樣事上也確實是心裡有愧,可有些話也確實是不能在這裡說,別人他還都信得過,可那個叫月艾的小丫頭,一看就心眼多,來歷又不太明,誰知她是不是誰派來的,“要不咱們進屋裡說?”
紅姨也知有些話不能當著月艾的面說,對已經走到廚房門前的月艾道:“月艾偷懶不做事,不如趕出去算了。”
月艾聽了便跪在地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夫人再原諒奴婢一回。”
紅姨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原諒你幾回了,還是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吧,我們家用不起這麼大牌的丫鬟。”
月艾可憐巴巴地望向姜雲淺,姜雲淺沉吟片刻,“也不是我們家刻薄,可你看看你,賣點東西就賠了三兩多銀子,說你幾句又躲到柴房不做事,我們家哪敢用人我?”
月艾忍不住抽泣,雖然她是有目的地來這裡想要偷胭脂的配方,但她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家道中落之前也是千嬌萬寵的小姐,如今受了這些委屈心裡也難受。
被她哭的心煩,紅姨就要趕人,還是姜雲淺說了句:“要不就再留一天看看,若實在不合用再趕不遲。”
紅姨雖然疑惑姜雲淺為何對月艾如此寬厚,可畢竟姜雲淺說了話,她也不好再趕人。姜雲淺就將月艾趕到廚房,又搬了不少藥材過來讓她都給磨成粉。
月艾不知這些藥材是什麼,只當都是做胭脂所用,很仔細地跟姜雲淺請教過名稱。
而跟著紅姨到了廳裡的王先生則一臉高深莫測地望著紅姨,直到紅姨不耐煩地想要再開口趕人,王先生才道:“阿紅,你說西秦皇上病了,這件事值不值得你見諒?”
紅姨不解地看向王先生,“他病了關我何事?”
王先生搖頭晃腦,聲音卻越來越小,“阿紅你要想啊,西秦皇上若是病死了,誰能登基?”
紅姨皺著眉,“你當心禍從口出,這可不是大周,這樣的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說著將聲音再壓低道:“你確定他病的要死?不會被治好了?”
王先生笑的見眉不見眼,“那是自然,我可是聽說了,這些日子皇宮裡每日都要被請進許多有名的郎中,卻沒一個出來的,聽說都被看了起來,就是怕西秦皇上中毒一事傳出風聲。”
“什麼?中毒?”紅姨低呼,“這等隱秘之事,你是如何聽說的?”
王先生得意地道:“不然你當我之前在破廟裡捱餓是閒的?要說啊,能人都出在江湖,那種地方訊息可是最靈通不過了。”
王南冷笑:“那你之前為何不說?想來這個訊息也不是傳出一日兩日了吧?”
王先生訕訕地道:“我這不是怕你們沉不住氣,這事兒怎麼也得好好計劃一下才能行動。”
“那請問已經好好計劃過的王大人,你的計劃是怎樣的?”紅姨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茶水,雖然有些放涼了,喝著倒也爽口。
王先生被紅姨問過,立馬得意起來,“我的計劃說起來也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咱們既然知道西秦皇上要死了,他的兒子也不少,若是我們能輔佐一個皇上登基,有了這份大恩,再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