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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及阿落來到醫院門口時遭到了門衛的阻攔,系統地圖也只標明齊痕在醫院裡,具體哪一樓哪一間並不會顯示。
這隻能靠他自己找了。
還得找個沒人的入口溜進去。
恰巧這時,他脖子上戴著的鈴鐺發出了微弱的光給他指引方向。
當齊痕交完醫療費回到病房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隻髒兮兮的小貓等在門外,腦袋一點一點地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睡著。
似乎是嗅到了齊痕的氣息,周及阿落搖搖頭驅散睡意。
真的是齊痕!
“小十,掃描一下齊痕的身體狀態。”
“好的,宿主。”
“叮——檢測到目標人物身體狀態良好。”
“謝謝小十。”
看到齊痕停在那裡,周及阿落主動上前。
“喵?”你怎麼了?
因為是醫院,他不敢叫太大聲。
“……小……傢伙?”齊痕聲音沙啞,一聽就是長時間沒喝水,也沒怎麼說話。
“喵。”是我。
雖然聽不懂小傢伙在說什麼,齊痕還是能猜到幾分。
他抱起小貓進了前面的病房。
病房內只有一位病人,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和一張陪護床。
齊痕拉開粉色的隔床圍簾,露出裡面戴著呼吸器和手上插著針管的女人。
“這不是齊痕的媽媽嗎?原來是她生病了……”福雲一眼就認出躺在病床上的人。
齊痕的媽媽閉著眼睛沒有醒來。
看了一會兒,齊痕沒有拉上簾子,而是留了一道空隙正對著陪床的方向。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齊痕抱著周及阿落到衛生間洗漱,給他洗了個澡,烘乾毛髮。
一人一貓才擠上那張不算寬敞的單人陪護床。
齊痕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蹙。
周及阿落一隻爪墊輕輕撫著他緊皺的眉頭,一隻爪子輕輕拍著他的背。
就像偶然在路邊看見一位媽媽輕柔地拍著小嬰兒的背哄他睡覺一樣。
他誕生的時候沒有見過媽媽,所以當時看到的時候還好奇地停留了一會兒。
原本哇哇大哭的小嬰兒在她媽媽的安撫下停止了哭嚎,閉上眼睛睡著了。
因此他認為這樣的安撫是有特殊魔力的。
果然,齊痕的眉頭不皺了,呼吸也變得平穩。
最後周及阿落是一隻爪子環著齊痕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他被藏在被子裡面,齊痕已經不在床上,但還是細心地給他留了一個呼吸孔。
周及阿落這才想起來他們是在醫院裡,醫院是不讓小動物進來的。
就算他身上沒有病菌,也沒有人會相信。
想了想,他又跟系統兌換了一個隱形符袋,可以掛在脖子上的那種,只要想著「隱」就可以隱身,想著「顯」就可以顯形。
於是,周及阿落戴上隱形符袋,心裡想著「隱」,整隻貓就“消失”在被窩裡了。
他跳下床即將走到門口時,忽而轉了個方向走進了粉色的隔簾裡。
病床上的齊媽媽比他第一次見到時消瘦了好多,有點像排骨,肉少。
“小十,麻煩你掃描一下齊媽媽的身體狀況。”
“好的,宿主。”
一道人類看不到的光籠罩在齊媽媽身上,片刻後光罩又收回了。
“叮——檢測到病人患有肺癌,已進入晚期。”
“晚期?那是治不好了嗎?”就像陳七彩的奶奶一樣?
“小落,肺癌是絕症的一種,治好的機率很小,特別是晚期。”福雲在網上搜尋關於肺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