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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知齊毓去世的噩耗,木裡和蔣榛德都趕過來幫忙,一直待到傍晚才相繼離開。
之後齊痕就跪在靈堂裡守靈。
木裡臨走時將薄羽帶走了,周及阿落追上他,將“齊媽媽靈魂被吸到薄羽花心裡”的事情傳音告訴了他。
木裡聽了眼裡閃過一抹驚奇,看了一眼薄羽的花心,說:“這件事等我回去問問,你先不要告訴他。”
周及阿落點頭表示明白。
木裡剛走沒多久,一個身姿挺拔滿身正氣的年輕人手持黃銅色羅盤走了進來,羅盤上懸有一滴血珠。
他進到靈堂裡,一眼就看到了正中的遺像。
遺像上的女子和父親給他的照片上的人頗為相似。
年輕人取出懷裡的一張老舊照片,上面的少女面容姣好,亭亭玉立。
仔細看,他眉宇間與照片上的人有幾分相像。
他看向跪在一邊的少年,問道:“你是我姑姑的兒子嗎?”
齊痕抬頭看他,沒說話。
年輕人才想起還沒自我介紹,跪在他旁邊說道:“我是吳畏,我姑姑是……”
“喵?!”吳畏?!
周及阿落回來就看見齊痕身邊多了個穿道袍的青年,走近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吳畏。
“小落?!”被打斷的吳畏叫出小貓的名字。
“喵?”你怎麼會來?
“你怎麼在這裡?”
一人一貓互相問道。
“喵喵。”我一直在這裡,這裡是我家。
“我是來找我姑姑的。”吳畏道明來意。
“喵?”你姑姑?
周及阿落想到第一次見到吳畏,他說讓木裡幫忙找的“失蹤十幾年的姑姑”,不會就是齊媽媽吧?
接下來吳畏的話告訴了他,他的想法沒有錯。
“我姑姑的名字叫‘吳毓’,‘鍾靈毓秀’的‘毓’。”
“喵,喵!”可是,齊媽媽姓齊啊!
吳畏說:“那是村裡的人為了不讓被拐的家人找到他們,特意改的姓。”
“我聽長輩們說,姑姑十九歲那年被家族的仇家聯合歹徒綁架了,趕到現場的時候,家族的其他子女都在,就姑姑不知去向。”
“家族查到那夥歹徒是專門做跨境人口交易的犯罪組織,姑姑有可能被帶到國外去了,就一直派人去其他國家追尋姑姑的下落。”
“直到我高中時認識了木裡,和他成為朋友,他知道了這件事就主動幫忙,說:‘你們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會不會人就在國內?’其實,家族的人想過這種可能性,他們在國內也增派了人手。”
“去年,木裡和我說漆野市可能有我姑姑的訊息,我上報給了家裡。沒多久就收到了家族任務,讓我去漆野市走一趟。”
“結果遇到了邪道師,被他封印成了木頭人,後來是小落和木裡救了我。由於事關邪道師,我又回了趟祖宅才前往漆野市。”
“到那裡我四處走訪還是沒找到姑姑,最後是在一個鎮上的老蔣包子鋪,瞭解到關於姑姑的一點事情。”
“於是我找去了漆野山,打聽了幾個村子才問到姑姑所在的地方,那是漆野山背面的偏遠山村,我去問姑姑下落的時候,沒有人搭理我,只有他們村的一個寡婦——虎嬸。”
“她說她兒子叫虎子,經常跟姑姑的兒子一起玩,是朋友。”
“也是她告訴我,姑姑是被人販子拐來的,賣到村裡給人做媳婦。而她是在姑姑之前被拐來的。”
“她還說你們一家去了鎮上,之後就再也沒見過。”
“到這裡線索又斷了。”
“喵喵?”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昨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