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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太美…… 難以臆想。 “司令,士氣可用。” “到時候讓大勇兄弟帶的這個營作為先鋒營……” “勢頭必定兇猛。” 孫承乾竭力推薦。 “嗯。” “我再好好想想。” 方齊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腦海中思索的東西稍微跟著多了一些。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手底下可用的良將還是不多啊。 什麼時候能撞大運,再遇上一個像孫承乾和範希亮這樣的省心的黃埔系軍官…… 又或者…招攬李雲龍這樣的天生戰神…… 方齊不由得浮想聯翩。 …… …… 新一團從蒼雲嶺撤退之後,暫時在林村休整。 蒼雲嶺一戰,新一團雖然成功突圍,但是新一團一千多人也傷亡過半,可謂損失慘重。 李雲龍就著花生米,喝著地瓜燒。 “報告!” 一營長張大彪在門外叫道。 “是你小子啊。” “進來吧。” “你小子這一仗打得不錯。” “來,鬧兩口陳年地瓜燒。” 李雲龍說著就將酒碗遞送了過去。 張大彪眼前一亮,當即也不客氣,咕咕咕,一口氣喝完。 “他孃的!” “給勞資留點!” “你小子啥都好,就是這心眼太實誠了。” 李雲龍當即就急眼了。 “團長。” “這不都是跟您學的嗎?” “再說了,團長,之前可是您說過的,只要我們新一團從蒼雲嶺突圍了,我們突擊隊每人賞半斤地瓜燒……” “這才哪到哪……” 一營長張大彪撇嘴道。 “什麼他娘一人半斤?” “軍營中不準喝酒,不知道啊?” “這他孃的可是違紀的事情。” “你們那份酒,勞資替你們全喝了,違紀的黑鍋勞資給你們全背了。” “省得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整天說咱老李不地道。” 李雲龍美滋滋地又品嚐了一口地瓜燒,一臉享受。 張大彪嘴角抽了抽…… 這不要臉的樣子,是咱團長實錘了。 “團長。”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大彪欲言又止。 “不當講就別講了。” “你小子是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來。” “你小子這一次在蒼雲嶺上的表現不錯。” “回頭見到老總的時候,給你們一營弄個嘉獎令什麼的。” 李雲龍隨口扯淡道。 “團長……我有個老鄉在總部當文書……” “昨天剛好碰到,他可是和我說了,這一次你戰場抗命的事情,老總很生氣。” “揚言要嚴懲你……” “團長,你還有心思喝酒……” 一營長張大彪顯得有些著急上火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 “鹹吃蘿蔔淡操心……” “上面怎麼想的,勞資不知道。” “咱老李只知道,這一次我們新一團正面突圍,擊潰了鬼子坂田聯隊。” “雖然有外來援軍協助,但是我們在戰場上硬生生地幹掉了幾百頭鬼子,這個戰功誰都抹不掉!” “既然是突圍作戰,往哪突圍不是突圍?” “心眼咋那麼實呢?” “他孃的!” “肯定是旅長那個狗孃養的在告勞資的刁狀!” “這一次不就是沒執行旅部的命令嗎?” “那心眼小的……” 李雲龍叭叭叭的,一邊喝酒,一邊吐槽…… “團長,慎言啊,那畢竟是旅長……” 一營長張大彪滿臉的小心翼翼。 “旅長怎麼了?” “當著他的面,勞資也這麼說!” “戰場上,連變通都不會,還打他孃的什麼仗?” “還不如回家抱老婆孩子睡覺去算了!” “旅長這狗孃養的就是死心眼!” “你讓他來咱老李面前,勞資要好好教教他怎麼打仗!” 李雲龍大口喝著地瓜燒…… 這玩意兒有點上頭…… 說話間,也有些飄了…… “怎麼?” “李大團長要教我陳某人打仗?” “我陳某人倒是要洗耳恭聽了!” 噠噠噠…… 腳步聲傳來。 門簾被掀開。 旅長穿著皮衣走了進來,手上握著標誌性的馬鞭。 “旅…旅長……” 李雲龍半醉半醒間,嚇了個激靈…… 這他孃的是什麼運氣。 每次在背後編排旅長的時候,這傢伙總是突然到場。 以往,這旅長一年半載的也到不了他的駐地一次…… 這最近一個月…都已經第二次來找他了。 “張大彪你個狗孃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