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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氣悶地握著韁繩不說話。
&ldo;好了，&rdo;他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ldo;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太久，你可是經常食言啊，一分開我真怕你……&rdo;
&ldo;我何時食言過了！&rdo;她道。
&ldo;頭一次你我在月下立誓，山崩地裂也絕不分開，結果還是分開了，第二回，你讓我等你回來，我等了，你也回來了，可你卻將我忘了。&rdo;
歡斯夜原以為他是在誆她，可他眼裡是清清楚楚的認真，她忽然柔軟下來，道：&ldo;我在鶯歌嶺等你就是，不會食言。&rdo;
&ldo;好，&rdo;他摟過她：&ldo;食言多矣，能無肥乎，夫人記住，經常食言，可是會變胖的。&rdo;
歡斯夜自他懷裡抬起頭，看著他戲謔的臉，忍不住輕輕錘了他的肩膀一下，卻又被他順道擒了手去拉到唇邊吻了吻。
&ldo;你兩有完沒完，還追不追人，&rdo;肅慎索離又出來煞風景：&ldo;真是酸死我了。&rdo;
兩人一致地沒回嘴，巖秀跨上馬，看了看歡斯夜，又看向肅慎索離。
&ldo;好了，我知道，&rdo;他佯裝不耐煩地揮揮手：&ldo;不鹹是我肅慎的地盤，你就放心吧！&rdo;
他朝肅慎索離作了個揖，與信繁、信玄策馬而去。
☆、死而永恆
&ldo;族長回來啦！&rdo;
剛入鶯歌嶺，拾柴回來的小夥隔著老遠，便眼尖地認出了他們一行人，當即拿胳膊撞了撞身旁那個剛高過榻的男孩：&ldo;快回去告訴大夥！&rdo;
自己則飛快地朝他們跑去，背著背上那筐滿滿的柴，一點也不覺得重。
&ldo;族長！&rdo;他半跪在肅慎錚面前，或因情緒太過激動，眼中帶著些淚水，卻依舊清澈，肅慎的青年們，都將族長放在心間，作為生命中，一把融入骨血的旗幟。
&ldo;族長！族長！&rdo;一大波人砰砰踏著蓬鬆的雪，朝這邊湧來，最前頭的是孩子們，接著是女人們，最後頭是年紀稍長的。
&ldo;族長終於回來了！&rdo;眾人跪在雪地上，絲毫不覺得冷，語氣中滿是久盼終歸的喜悅。
&ldo;起來吧。&rdo;肅慎錚朝眾人道。
眾人站起身後，不約而同地悄悄偷瞅了歡斯夜幾眼，其實方才他們就注意到了她，加之肅慎索離就站在她身旁，少女們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滿探究，尤其是大長老的女兒穀雨，探究之外似乎還有些敵意。
&ldo;這位是大昆皇后。&rdo;肅慎錚當即介紹道。
不過深居鶯歌嶺之中的肅慎百姓，只知道中原有個強大的大豫，鄰近有個狡猾的高延，對於大昆尚有些陌生。
見老弱婦孺面面相覷，他又補了一句：&ldo;先前那位巖秀公子的夫人。&rdo;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有幾位青春少艾的女子看著歡斯夜，臉色有些失落，倒是穀雨鬆了一口氣似的率先行了個禮，親親熱熱地喊了聲：&ldo;巖夫人。&rdo;
肅慎索離插嘴道：&ldo;巖夫人？聽著怪怪的，你序齒較幼，不如喊她一聲長歡姐姐吧。&rdo;
穀雨在肅慎索離面前溫順的像只幼兔，當即順著他的意思改了口：&ldo;長歡姐姐。&rdo;
歡斯夜有些不習慣，道：&ldo;不妨……就叫我長歡吧。&rdo;
她有些為難，徵求地看了肅慎索離一眼，他道：&ldo;那便叫長歡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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