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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桑將官們醉生夢死、花天酒地的同一天。
剛剛從野人山艱難撤退下來的遠征軍第5軍軍部、新22師殘部與先期抵達的新38師一同在身毒國的藍姆伽訓練基地成功會師。
編制上本應由3萬多人的大部隊此時最後倖存到達藍姆伽的只有不到萬人。
軍長陳光亭、38師師長孔中能和22師師長白建楚等將領,此刻站在一起看著那些瘦的如同麻桿一般的殘兵們,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心中五味雜陳。
經過血戰和撤退的洗禮,這支軍隊從往日的榮光煥發,變成了如今的殘破無力。
每一個倖存者的面孔都寫滿了疲憊與沉默,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悲壯的氣氛。
就在這時,一封來自盟軍戰區司令部的戰果報告打破了將軍之間短暫的沉靜。
一間會議室內,軍長陳光亭隨手將那封報告遞給兩位師長,冷笑道:“史蒂文森這個白鷹人,現在也學會了某些白黨敗類虛報戰果的把戲了嗎?”
在野人山中跋涉月餘,瘦了三十多斤的陳光亭,現在儘管飽受胃潰瘍和肺結核的折磨,虛弱中透著不屑說:
“什麼叫在他史蒂文森的‘英明指揮下’,一支由遠征軍殘部組成的游擊隊摧毀了扶桑軍的機場,殲滅扶桑人一個大隊,摧毀數十架飛機,還俘虜了無數鬼子飛行員和士兵?這說得像天方夜譚。”
陳光亭顯然完全不相信報告中的內容。
白建楚放下報告,推了推眼鏡,眼神中滿是懷疑:“6月末與整個7月,我們遠征軍全軍都在艱難撤退,哪來的兵力,哪來的武器彈藥,組織這麼大規模的進攻?史蒂文森還真會編!”
孔中能也搖了搖頭,沉吟片刻說道:“即便是我的新38師,想要啃下一個有堅固防禦工事的鬼子大隊,至少也得調動兩個步兵團,還要配合火炮和戰車。”
孔中能心中覺得這封報告離譜的像天書。
“史蒂文森這傢伙是從哪兒憑空變出一個戰車營投放在了北方山區?還是說鬼子蠢到連機場這樣的戰略要地都不修築工事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憶了下抗戰以來和鬼子作戰的經歷都搖了搖頭。
多年來,他們早已習慣了與扶桑軍的血腥戰鬥,深知鬼子的頑強與狡詐。
“咱們常常嘲諷說鬼子作戰呆板、思維僵化,這話不假。”有白鷹國弗吉尼亞軍事學院留學經歷的高材生一號——孔中能率先開口,他微微皺眉,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可咱們也不能不承認,在防禦工事這塊,鬼子確實有一套。工事修得滴水不漏,咱們想打下來,往往需要3到5倍的人數優勢,還得搭上不小的傷亡代價。”
“對。”有高盧聖西爾軍校留學經歷的高材生二號——白建楚推了推鼻樑上用膠帶纏住的破舊眼鏡,接過話頭,“沒錯,咱們吃過不少這樣的虧。鬼子的陸軍,一旦挖好了戰壕,修好了工事,咱們再想把它們趕出去就難了。”
黃埔一期的高材生三號——陳光亭則是冷笑了一聲,將拳頭錘向放在桌子上的報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可是這上面寫的,你們信嗎?這支獨立團在進攻中只損失了幾十人?”他抬頭看向兩人,嘲諷意味十足,“你們信這鬼話?”
副軍長皺眉思索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懷疑:“而且,報告裡提到這支獨立團的指揮官是個叫‘張弛’的人。咱們第五軍裡有這麼個能耐的將領嗎?”
白建楚沉思片刻,慢慢開口:“嗯確實有這麼個人,我記得我的新38師下邊的補充66團裡,就有個少校參謀就叫張弛。”
“喲?”孔中能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向他,“建楚兄,這麼好記性?雜牌團的一個小參謀名字你都能記住,莫不是他有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