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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和夏佐呢?」
這是傅凜安『插』在白黎身邊的兩名上將。
白『吟』道:「他們被我關押起來。」
不用多想,傅凜就知道白『吟』這方發生了什麼事情:「放不下過去的感情,所以讓白黎帶他的屍體去羅蘭?白『吟』,你如果不是白黎的兒子,我早就一槍斃了你。」
白『吟』立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是,陛下。」
傅鎏看了白『吟』一眼:「白黎大人想做什麼,殿下壓根攔不住。陛下,您肯定也清楚,這其實是白黎大人的意願。」
傅凜當然清楚這一點。他只是對白『吟』的心慈手軟而失望。
「你好好反省一下,假如被殺的是你,對方會如何處理你的屍體。」傅凜冷笑,「在你身上刻滿詛咒帝國的話語與花紋,還是分成碎塊寄給傅欽。」
傅凜說的這些手段,其實都是對方曾經針對帝國做過的。
等通話結束,傅鎏才道:「並非針對你,如果是傅欽殿下,我也會這麼做。這是我維持生存的手段。」
白『吟』閉上了眼睛:「放了這兩名上將。」
「藍鷹把他抓走了。」傅凜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捆綁在電椅上的人,「蠢不可及,你居然相信墨森的人。」
傅凜曾經遭遇過墨森的許多算計,厲熵作為傅凜的附靈體,不可能不記得這段記憶。明知道墨森喜歡背後『插』刀的情況下還和對方的人來往,確實太愚蠢。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厲熵嘲諷道,「我也是你。」
「你與我意識分離之後,就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不,你連人都算不上,只是人為製造出來的一個工具,就像你身下的椅子。」傅凜毫不留情的嘲諷他,「一個工具,有資格與製造他的主人並肩嗎?」
「如果不是藍鷹的背叛,金雀區會完全落在我手中,你的帝國也會被我佔據。我沒有不如你的地方。」
「沒有如果,失敗品才會給自己找理由。」
厲熵瞭解傅凜,就像瞭解自己,他本就是更加極端的傅凜。傅凜相對於他而言,更加沉穩,也更少流『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但是今天,傅凜明顯很暴躁。
厲熵清楚的知道,這是由於白黎脫離了傅凜的控制。
「白黎被藍鷹帶走,總比落在你的手中要好。傅凜,你真的喜歡他嗎?你壓根無法理解他的痛苦,他和我一樣,都是在你們的『操』縱之下成長,我和他才是天生一對。」厲熵刺激著傅凜的神經,「你是傷害他的劊子手,假如他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像當年一樣,毫不猶豫的離開。」
「胡說八道。」
傅凜扇了厲熵一巴掌。
這具身體的仿生程度太高,以至於厲熵的右臉高高腫了起來。
傅凜道:「唯一沒有傷害他的人就是我。」
「這一百年,你一直這樣對自己洗腦嗎?」厲熵吐出了一口血,眼神凌厲,「傅凜,他是你害死的,你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將罪過推到別人頭上嗎?傅凜,你真的配擁有他嗎?你手上的鮮血都是主動沾染,他手上的鮮血都是因為你而染,讓他因為你的罪孽而『自殺』,你真的沒有愧疚過嗎?」
傅凜腦中轟鳴一聲,眸『色』越發的黑暗。
厲熵不停的刺激著傅凜的神經:「他因你而死,因你而死。傅凜,你壓根不配擁有他,你不配,墨森也不配。」
帝國本來可以將附靈發展得比金雀區和圖南區更加先進,傅凜的團隊本就是附靈的創造者。
之所以停滯,是因為附靈有很大的危害,這個危害無法消除。
它會讓人的精神分裂。
附靈體越強大,越容易幹擾本體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