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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找個由頭去看看。
民以食為天,天大的事也大不過吃飯,現在太陽正當頭,我得去叫何釋過來吃中午飯啊!
想到這兒,我趕緊反扣帳本往後院跑過去。
路過幾桌客人:
「孟老闆!匆匆地幹嘛去?」
「嗐,還用說?肯定是會情郎去咯!」
我也丟了羞臊,回頭笑說:「是啊,會情郎去,怎麼,不準嗎?」
說完我扭正了頭繼續跑,卻猝不及防撞上一堵牆,還像是包了軟布的牆,撞得我鼻腔酸澀,頭腦發懵。
什麼東西,九月樓什麼時候買新隔斷了?抬頭一看,好嘛,哪裡是死物,這分明是我的情郎。
情郎問我:「你去會誰?」
我的羞臊還沒被撿回來,繼續笑著,「你,我的小情郎。」
我摸透了他的脾性,我越羞他越起勁兒,若我坦蕩起來,他反倒是拿我沒轍的。
這不,太陽都曬不紅的白臉皮,叫我給染成梅花了。
樓下不是說話的地方,我拽著他往樓上走,客人們就愛看這些熱鬧,起鬨調笑的話從來缺不了,我就全當是祝福了。
樓上,臥房。
我把他按坐在榻上,「怎麼樣?你娘跟你說什麼了?」
原本羞赧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他把我拉近了,貼在我身上,「她不讓我娶你,說我若執意如此,她便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從何釋對我的態度來看,他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對他來說,應該算令人為難的重話了吧,他還會堅持娶我嗎?
他:「說的像她認過我似的。」
啊這看來也不是那麼孝順。
他仰起頭來看我,他總愛這麼看我。或許是他也知道,比起仰視高大的他,我還是更喜歡能抱在懷裡的阿釋。
但也只是喜歡和更喜歡一點點的區別。
他:「我不在乎她認不認我,知憶不要不認我就好。」
說完他又低下頭,臂彎鎖著我的腰,臉頰蹭著我的前胸,險些要把衣襟蹭開,小孩兒撒嬌已然成了猛男撒嬌,我有點承受不來。
拍著他的頭,「我當然認你啊,我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認你了?」
他撫摸著我腰封上布料的紋理,「你認我是你的什麼?」
我:「。」
明白了,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他怕不是想聽我叫他一聲夫君。情郎我都叫了,怎麼還這麼不知足呢?
商人從不做賠錢的買賣,更何況這稱呼如此羞恥,我捏著他的後頸,「那你先叫我一聲,禮尚往來。」
他頓了頓,就在我以為是不好意思的時候,他卻利落開口。
「娘子。」
好像有哪裡不對,我要他叫的是夫君、相公,本來是想佔他便宜的,現在怎麼變成被佔便宜了?這買賣虧本啊!
他這個奸商,仍舊貪得無厭,「夫人,愛妻,知憶要哪個?」
「你真是出去一趟長本事了,說話越來越沒把門兒!」我懲罰似的稍微使力捏了他的後頸,他悶哼一聲,整個人的重量乍然撲在了我身上,壓得我往後踉蹌了幾步。
我這也沒用力啊,難道後頸在戰場上受傷了?我擔心,掀開他的後衣領看了看,哦,我忘了,乾元後頸是有腺體的。
「疼啊?對不住,孟哥沒有腺體,一時忘了——」
「不是疼。」
他再一次抬起頭來,盯著我,眼角血絲明顯,呼吸也變得深重,眼神裡多了些什麼,熾熱,又內隱。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沒做好準備接受,作勢欲躲。
他不讓,把我撈回去,「你別怕,我們還沒成親呢。」
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