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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聽出兩個意思。
前者是:你帶兄弟回家玩了?
後者是:你帶男朋友回家出櫃了?
鑑於小楊是一位直男,我自動選擇第一種釋義,「啊,他沒地方住。」
「哦。」小楊看著我,推推眼鏡垂下眼,又抬起來,又垂下眼。
我:「有話直說。」
小楊:「他沒地方住,你家總不會沒房間吧,這次…沒睡一張床吧…」
小楊說得有道理,但我有正當理由。何釋的信期快要來了,只要離我遠了,他就會不舒服。
按照他的解釋,乾元的信期,不一定需要坤澤的信香去安撫,乾元需要的只是一種熟悉的氣息,內心的安穩。
他在這裡只熟悉我一個人,如果我不能幫助他,他就會煩躁,抑鬱,乃至失控。
當時他把頭埋在我的胸前,非讓我抱著他,問我忍不忍心看他陷入痛苦,我被gay得頭皮發麻,又遭受著道德綁架,不得已再次妥協。
我只是樂於助人罷了。
但以上理由只能說服我自己,半個字都不能講給外人聽,否則我會被送到神經病院。
於是我只能拉出親愛的爸媽,解釋給小楊聽,「那什麼,我爸媽吵架了,要分房,就沒房間了,對,就是這樣。」
小楊沒搭理我,眼睛看著我在側頸不安撓動的手,我像個剛學坐姿的小學生,迅速把手搭回膝蓋上,背都挺直了。
愛咋咋地吧,反正那麼多人都以為我是gay了,也不差小楊一個。
「孟哥。」何釋在旁邊,眼睛盯著我。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撒謊的時候有當事人在場,怎麼辦,他不會又覺得我這麼不坦蕩,是因為喜歡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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