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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果以後有了銀錢,自然還是要娶妻生子的。
霍琚手下里便有一對契兄弟,有一回契兄被他派出去兩個月,等人回來次日再見到契弟,走路姿勢就有點奇怪,二人同僚調侃契兄注意節制啊。
據他所知,作為承受一方,男人雖不似女子柔弱,卻也不能過度沉迷。
凌息沒給霍琚反應的時間直接伸手,嗓音宛如樹上的水蜜桃,香甜多汁,“沒事。”
霍琚額角滲出熱汗,神情隱忍,大掌握住精瘦的腰,好似稍稍一用力就能捏碎的玉瓷瓶。
竹編的椅子“吱呀吱呀”作響,飄出窗外,彷彿要同樹上的蟬鳴爭個高下。
蟬下班了,“吱呀吱呀”聲依舊在響。
霍琚兩眼發黑,向企圖朝他腰帶伸手的凌息擺手,“你……你不累嗎?”
凌息眨了眨眼睛,語氣單純地反問:“這才哪兒到哪兒,你累了嗎?”
聽清凌息的答案,霍琚懷疑自己太累產生了幻覺,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戰場上,沒日沒夜地練兵打仗。
凌息長嘆一口氣,沒想到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人,居然只撐了短短兩天,脫口而出:“中看不中用,失算了。”
閉上眼即將昏睡過去的霍琚:!!!
男人就是死,也不能被質疑那方面的能力。
霍琚垂死病中驚坐起,“誰累了?我不累!”
凌息一掃臉上的喪氣,手撫上男人結實的腹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
他眼裡盛著笑,好似帶著鉤子,霍琚被迷惑般吻上這雙眼睛,這一秒他竟生出一種心甘情願為少年赴死的衝動。
霍琚眼簾掀開的瞬間,眼前一圈圈泛黑,渾身虛浮無力,仿若被妖精吸乾了精氣。
視線由模糊轉為清明伴隨著記憶回籠,某處傳來因過度使用導致的陣陣刺痛,整整四天,夜以繼日,可不就是被吸乾了精氣嗎。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霍琚首次開葷,起初的確嚐到了其中美妙,難怪身邊漢子們成天想娶妻,想抱老婆。
雖然帶著傷,但霍琚征戰沙場十年,早已鍛煉出常人不能及的精悍體魄,數次死裡逃生,最危險的一次連軍醫都遺憾搖頭,他愣是撐了過去,以前他娘說他命硬,大雪天裡凍一晚上都沒死,怕他克到小妹,從不讓他接近小妹。
後來證明,霍琚確實命硬,否則他在戰場上早死了千百次,如今身上的傷於他而言並未傷及性命,花時間養養就能痊癒,大概只有他傷到的那條腿恢復起來會比較麻煩。
這幾日他同少年宛如春天裡的兩頭野獸,周圍各處都留下了他倆的痕跡,以霍琚的體能單手抱起人,單腿站立輕而易舉,此處沒有旁人,他又全身心投入其中,早忘記做半分虛弱的偽裝。
大腦昏昏沉沉,霍琚一時算不清究竟過了幾天,事實證明,按照這個強度,再健康強壯的身體也扛不住,根本用不著他裝虛弱,他現在是真虛弱。
這哪是歡好,分明是熬鷹。
左右沒見到少年,霍琚喉嚨乾涸發癢,雙腿落到地上哆哆嗦嗦地站起來,腿一軟險些沒站穩,一把抓住旁邊的床柱。
“哐當——”
床榻了。
原本沉浸在羞憤情緒中的霍琚,不可思議扭頭,他剛剛有使那麼大力氣嗎?
一塊與竹床不搭的骨頭滾落出來,如果不是常年打仗見過許多大場面,造就了男人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心性,霍琚恐難維持面部表情。
腦子裡驀地鑽出一段記憶,他們從椅子挪到床榻上,渾身熱汗使得清涼的竹榻失了涼意,面板黏膩地貼在一起,忽略身上大大小小的皮外傷,霍琚胸口有一處傷得尤其嚴重,完全無法借力,而且少年仿若一個裝不滿的水箱,霍琚動作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