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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個月你得穿幾件啊?”
“再多套兩件。”
“路都得走不動了吧,跟企鵝一樣。”
應逐星笑了笑。的確,濱城的冬天對於他而言過於慢了,然而季節更替是無法規避的自然現象,再慢也得熬著。
回到家時剛七點出頭,荊平野進門去帶黑豆,邊“嘬嘬嘬”著,邊給黑豆套繩。
應逐星在門外等待的時候,忽然隱約聽見樓下傳來奇怪的聲響。
荊平野牽著狗出來時聽見了聲音:“有人吵架嗎?”
然而這聲音又弱了下去,應逐星說:“好像是李昀。”
因為無法視物,應逐星的聽覺很敏銳,即便含混,也能分辨出音色來。一聽是李昀,荊平野立馬道:“去看看,別出什麼事兒了。”
越是下樓,聲音越是清楚。
“你裝個屁啊!他媽的,朋友圈是官宣了,你官宣僅我可見,然後和其他0聊騷,你賤骨頭啊,要是雞癢,你趁早剁了,要是不敢,我給你效勞,行不行?”
是李昀的聲音。
荊平野跺亮二樓樓道的頂燈後,藉著燈光,看到一樓門口兩個人影。
李昀側立在一樓處,粉色頭髮尤為扎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激烈地同面前的男人爭吵。
面前的男人臉漲得紫紅,爭辯道:“我都跟你說了幾回了,那是他主動和我聊的,他主動的!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李昀點點頭:“人家開房記錄都發我了,怎麼,你們呆在一個房間修禪?”
男人說:“開房就得幹嗎?你腦子子能不能別老想這種事——”
“分手,”李昀面無表情,“沒得商量。”
原本以為只是簡單和他人起衝突,然而面前的這個架勢,卻是超出荊平野的認知範疇,明眼人都能看出李昀和他是情侶,男性情侶。
荊平野先是震驚,後又感到尷尬,不知道要不要過去了。
他正輕輕扯了下應逐星,想要說什麼,黑豆卻猛然吠叫出聲,很是兇狠,作勢要撲過來——它平日很少吠人,只有在覺察到危險時才會出聲。
李昀下意識望過來,露出點意外的神色,正想走過來。一旁的男人卻倏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說地親了上去。
“我草,”荊平野嚇了一跳,“你放開他!”
黑豆衝了過去,咬住男人的褲腿朝後拖。李昀提起膝蓋撞向他,男人痛哼了聲,又讓狗嚇得不輕,面色煞白:“死狗,滾!死狗!”
“草你大爺的!”李昀惱怒道,“你他媽有病吧!”
應逐星拿出手機:“我報警了。”
男人壓根沒細看手機頁面,見這麼多人,已然是怯場了:“我走,我走,你讓這狗滾遠點!”
荊平野叫了聲黑豆,黑豆這才鬆開了男人的褲腿,極其惡狠地又叫了兩嗓子,男人慢慢後退兩步,又說了句髒話,扭頭就跑。
“我草……可算是走了。”
李昀鬆了口氣,很嫌惡地反覆擦嘴唇,又看應逐星說:“哎,真報警了?”
應逐星收起手機:“沒,之前存過的截圖。”
“那就行。叫警察來不夠丟人的,”李昀呼了口氣,“真晦氣的,分手還得被畜生咬一口。得虧有你們,不然還得纏我半天。”他又低頭摸摸黑豆的腦袋,不自覺地開始捏嗓子,“也多虧寶寶,黑豆真厲害。”
雖說男人離開了,但誤打誤撞揭開了李昀的性向,荊平野難免有點尷尬,說“那個”、“他”、“你們”,起了幾次對話的頭都失敗了。
但李昀倒是很坦蕩:“那是我前男友,亂搞被我發現了。”
荊平野有點呆呆的:“哦……這樣啊。”
“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