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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失憶,興高采烈地捧了起來,跑到臥室裡準備玩:“哥哥真好!”
黑豆也跟著跑了進去,短暫的預警解除,荊平野鬆了口氣,忽然聽見一旁的應逐星問:“為什麼不能說我的名字?”
“就是不能,”荊平野含糊道,“她還小嘛……”
這個理由完全經不起推敲,但說多錯多,荊平野選擇點到為止。
其實,之所以不讓應逐星說自己的名字,真正的原因是四年前,應逐星一家搬家後,荊平野非常生氣,正巧那時剛撿到黑豆沒有多久,正在起名的階段,他在背後自作主張給黑豆起名叫應逐星,其他人並不知情。
白天沒有人的時候,荊平野就使勁揉著小狗,說這“應逐星,你跑太快了”,“應逐星,不許叫”,“應逐星,你醜死了”,有時候還會哭,以此宣洩自己想念與憤怒相交織的心情。
十二歲時,荊平野還沒有上初中,這是他能想到最壞的、欺負應逐星的手段。
儘管半年之後,荊平野重新為它起了名字,但黑豆非常聰明,它仍然記得自己最初的名字,一旦提起,會有很明顯的反應。
“小野。”
荊平野回過神來:“嗯?”
“你胳膊疼嗎?”應逐星問。
“搞笑,才兩個箱子,”荊平野全然忘記自己進門時的狼狽,“十個箱子我也沒問題,一點也不疼。”
應逐星笑了起來:“這麼厲害。”
說完之後,他們之間沉默下來。荊平野不知不覺睡著了,什麼夢都沒有做,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聽見了座機鈴聲,荊平野困頓地接了起來,電話那頭是夏蕾:“應逐星行李收拾好了嗎?”
“嗯,”荊平野半睜著眼,“都搬過來了……”
“我和你爸在店裡忙,晚上你做點飯,米飯記得蒸多一點,幫著逐星整理一下行李,好好看著妹妹……”
荊平野又閉上了眼,時不時“嗯”了一聲,電話結束通話後,他又趴了一會兒,這才醒了盹,客廳沒有開燈,只有荊玥的房間亮著燈,窗外天色烏沉,高懸著一輪細細彎彎的朦朧月亮。
“應逐星。”荊平野喊了聲。
黑豆從荊玥房間探頭,汪了聲,荊平野猛然反應過來,小聲嘀咕了句,起身,聽見臥室裡傳來應逐星的聲音:“我在收拾行李。”
然而臥室裡也是息著燈的,荊平野開了燈,看見室內攤開的行李箱。應逐星將自己的盲文書都放到了角落裡,沒有佔據太多地方,衣服疊放在床角,應逐星說:“我的其他衣服放在衣櫃最下層,可以嗎?”
“那是我放內褲的地方!”荊平野抓狂說。
“啊。”應逐星有點尷尬。
四年前,他們總是睡在對方家裡,連衣服放在什麼位置都一清二楚,熟絡得不分你我了,只是四年後,佈局總是有所變化的。荊平野開啟衣櫃,把下層的內褲收拾出來,將應逐星的衣服塞了進去:“放最下面了。”
為了防止應逐星分不清,荊平野拿過他的手,帶著掠過那片區域:“這個地方。”
應逐星手指很細微地動了下。荊平野的手很熱,或許是剛才的午覺,手心有一點溼意。只握了兩秒,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