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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閒別開眼,確實沒有什麼用,他一向不喜歡做無關緊要的事,所以他強迫自己釋懷了。
「這麼生氣呢!」周辭舊看他握在袖子裡面的手都泛著青白,用力到都在發抖了:「真就這樣喜歡我表兄,他有什麼好的。」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沈閒不想給他再三的機會。
「大毛,」沈閒對鴻鵠輕聲說:「去給我找一把刀來。」
沈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要鋒利一點的,我拿它來砍人用。」
「少爺。」鴻鵠拿眼瞟著周辭舊,在心裡盤算著兩個人把人弄死之後藏在哪裡才能不被人發現。
「哎呀,這麼生氣做什麼,小小年紀不要動不動就你死我活的,多血腥,你晚上不怕做噩夢嗎?」
沈閒這個時候才有了一點以前古靈精怪的影子,周辭舊彎起眼睛朝鴻鵠擺擺手:「你家少爺開玩笑的,別理他別理他。」
鴻鵠哼了一聲。
沈閒不說話了,周辭舊又笑眯眯的招他:「小少爺,真那麼想你的周兄啊?」
周明朝就像是沈閒喉嚨裡軟肉上卡著的一根刺,周辭舊提一次,就是把那根用力的往下按了一次,不只是喉頭泛著血腥,胸口都酸酸脹脹的疼,沈閒皺眉:「你到底……」
「別生氣別生氣,你看天上的雲多好看吶,」周辭舊笑眯眯的把沈閒的腦袋往左邊轉,自己也愜意的把頭放在欄杆上,看著天上艷麗的雲彩:「你看那朵,像不像一朵大蘑菇。」
……
沈閒默默的垂眼,覺得這人就是來找事的。
「別喪眉耷眼的,真醜,」周辭舊悠哉的盪了一會腳尖,忽然轉頭推了沈閒一把:「你要真想周明朝,你就去找他唄。」
周辭舊還在沈閒的肩頭,這個時候沈閒竟然忘記了推開,他愣愣的看著周辭舊,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可是……」
他沒想到周辭舊嘴裡還能說出這種人話。
「可是什麼可是,」周辭舊收起了不正經的表情,人看著順眼多了,他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沈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沒想過偷偷跑出去找周明朝,你這人吶,看著哦不,你看著也不老實,想去就去,整天睹物思人,日漸消瘦,人比黃花啊!」
沈閒看了一眼花叢,又挪開眼:「我能去幹什麼,我一個人,被人綁著就什麼都幹不了,,去那邊也是送死。」
那不也沒說自己不去嘛,周辭舊嘖了一聲,從懷裡摸出來一個東西舉在沈閒眼前晃了晃:「我從藩地回京的時候,帶了兩千人,叫我一聲哥,我就把這個送給你。」
沈閒疑惑的看著他手裡黑漆漆的東西:「給我?你有這麼好心?」
「真的給你,」周辭舊把東西扔到沈閒懷裡:「我們正經人,不騙小孩的。」
手裡的東西摸起來涼涼的,沈閒給它舉起來,對著光看了半天,最後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你這個玩意是真的假的?」
他還是不太相信周辭舊會這麼好心,這樣和癩□□直接變成天鵝有什麼區別。
「你當這玩意是黃金白銀,還得咬一口辨真假,」周辭舊被他氣笑了,從欄杆上站起來,揉亂了沈閒的一頭黑髮:「走了,你愛信不信。」
周辭舊站起來,身量修長,看不見那雙戲謔的桃花眼,單看背影和周明朝有五分相似的地方,沈閒突然就想起來那天城主找到他的時候,在屋子裡周辭舊對他說的話。
小宮女和小孩都得了病,求了太醫院只有一包藥,後來小宮女死在了大雨裡面的眾人欺凌,小孩最後應該是因為沒有母親的庇護,才會被貴嬪的狗咬下來手臂上的一塊肉吧。
「那個……」沈閒支支吾吾,看在手裡東西的面子上還是問了一句:「你手臂上有疤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