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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瓔歇懶懶地微笑,雙頰染上的紅暈更顯她嫵媚勾人的味道,將她如星的美眸暈著婉轉邪魅的美感。“好好喝,還有沒有?”真不該讓她沾酒的。現在她腦裡除了酒精還是酒精,這酒雖沒有狐酒那般醉人,她倒可以將將就點了。
“還要喝?”從不曉得倪瓔歇喝酒後可以美得這般動人,強灌她酒的工作人員一下子看傻了眼,連忙又倒了一杯給她,看來她說不喝酒全是假裝。
倪瓔歇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因酒氣而開始擴張,耳尖癢癢的,而她的背脊末端也……她秀氣地捂住了嘴,貪戀地望著工作人員手中的黃色液體,唔,不能喝了,太久沒有喝酒,她再不趕緊到沒人的地方,只怕大家會被她的耳朵和尾巴嚇死,可是……她抿起唇,鼓起勇氣依依不捨地推開酒杯,不顧嘴裡的饞蟲拼命地向她抗議,“我還是別……BYE…… 趁能逃的時候趕快逃。
工作人員張著下巴瞅著她以火燒屁股的速度拔腿離開。怪了,倪瓔歇到底是能喝還是不能喝?她的反應太奇怪了,灌酒像喝水一樣,可是才要了第二杯,連喝都沒喝就跑到廁所去了?而在一旁與傑利凋情的凌睿晨也看到了她被人強灌酒,然後衝出了這裡。他微微不悅地皺起眉頭,發覺自己不喜歡看到她被人灌酒,甚至倉皇地離開,她……沒事吧?
擋開了傑利的刻意求歡,凌睿晨單獨回到他位於飯店的房間。在某一方面,他承認他是個同性戀,和同志間可以百無禁忌的調倩,也可以因過度的挑逗而引起生理上純男性的反應,但想起家人眼光中的失望,請求與期待,他總做不到最後一步,真的和與他同性的人上床。
二十六歲的處男,很稀有吧!凌睿晨嘲弄地抿起嘴角,將鑰匙隨意一丟。他沒接觸過異性,更甭提對一堆流著口水等他爬上床的女人會有“性”趣,也許保有他的童貞至今可以列上世界紀錄………咦?在冰箱旁邊的不斷晃動的白色東西上什麼?
凌睿晨驚覺地迷起眼,從他的角度看不到開啟的冰箱門後頭藏了什麼東西,看起來像一條白色狗尾巴,而且冰箱四周還丟了一堆飯店提供的空啤酒酒罐,數量超過一打以上,有狗跑進他房間開啟冰箱喝酒?怎麼可能?
“呀呵呵呵呵——”那隻“狗”發出暢快高飲的嬌笑聲,啊!痛快的感覺,眼裡如星星般有著美妙的光芒……從來沒有一件事可以讓他嚇得跳了起來,但是他確信自己的腳的確因眼前駭人的景象而短暫離開了地面。她背對著他,但他仍看得出她暴露的衣著下興奮而抽動的白色尾巴………她有尾巴?!
“嗯?”倪瓔歇聞聲動了動耳朵轉過頭,不忘喝掉一大口酒,秋眸因醉意泛著半迷的水光,看到凌睿晨,她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在他面前曝光了,反倒呵呵地傻笑起來,高舉起她的纖纖柔荑,“怎麼是你?鍾秉鈞呢,來喝酒吧,幹!”她說罷後又喝了~大口,完全一副泡死在酒缸的酒鬼模樣,喝乾罐裡的啤酒,她毫不淑女的大大地張嘴吐口氣,“哈!好喝。” “你……是妖怪?”凌睿晨怪異的擰著眉,好半晌才發出聲音,粗嘎得令人難以置信。他看清楚了,她不僅有尾巴,她在耳朵上方的兩側各有兩撮白絨絨的毛,那是……耳朵!她是什麼鬼東西?! “什麼妖怪?” 倪瓔歇哈哈地大笑起來,“我是孤仙!正確講是酒狐一族的一員。”像想起什麼似的她頓下了笑聲,眼神有些遲疑。“怪了,你跑到鍾秉鈞房間來幹什麼”她把她房間裡能喝的酒全喝光了,所以才打到鍾秉鈞的房間來,但他來幹什麼?害她的秘密暴光。算了,反正有酒喝,她現在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
“這是我房間。” 凌睿晨因驚愕過度喃喃地回答。鍾秉鈞怎麼從不跟他提起他有個“狐仙義妹”?倪瓔歇是狐仙,難道鍾秉鈞也是?原來她不是無法喝酒跑回房間,而是怕身分曝光,所以躲回房間喝酒,還躲到他房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