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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你不是人?!”真田弦一郎冷靜的說。
“小怒,你做了什麼?刺得本大爺眼睛很不舒服。”跡部景吾捂著眼睛懶懶的說。
“呸,你才不是人,你們全家都不是人!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受影響?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為什麼啊?嗚嗚,師傅知道了一定會罵我笨蛋,嗚嗚。”手冢帝怒先是撲到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揪住他的胸前的衣服搖了幾搖,接著又撲到跡部景吾的身上,在他的胸口捶了幾拳,非常不敢置信的質問,像是問他們兩個人,更像是在問自己。
手冢帝怒伏在跡部景吾的懷中黯然沮喪著,跡部景吾輕輕的攬住懷中人纖瘦的小腰,幾乎是半抱著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把手冢帝怒放到自己的腿上坐著;抬眼看著對面坐下的真田弦一郎,兩個人的眼中同樣是疑惑茫然的。
突然,手冢帝怒抬起頭來,捲翹的眼睫上還著晶瑩剔透的兩滴淚珠,輕顫欲墜;被淚水洗刷過的銀眸燦若銀河,明亮透澈;癟著粉唇,狠狠的將兩個男人來回看了半晌,任性驕橫的說:“你們兩個,不準將今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不然我要你們好看。還有,不准問我為什麼,現在我是什麼都不會跟你們說的。聽到沒有?明白了就說話啊!”
“呵呵,聽到了。”跡部景吾輕笑,轉過小怒的臉,在他的眼睛上輕輕的吮吸,將那滴淚珠用舌尖一卷,沒有絲毫的鹹苦,倒是如其人,清淡微甜。
“啊啊啊,景吾你在做什麼?”手冢帝怒一手捂嘴,一手指著跡部景吾的鼻子驚恐的叫道,還沒有感覺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跡部。”真田弦一郎寒著聲音低沉的叫了一聲,起身跨前兩步,將手冢帝怒將跡部景吾的身上拉到自己的懷中,捧起小怒的小臉,低下頭朝那張水潤光澤的粉唇覆了上去,在上面重重的啜了一口,然後執起呆滯了的手冢帝怒的手,拉開辦公室的門外走,一邊說:“跡部,如果你不送小怒的話,那就再坐下去吧。”
跡部景吾撫額輕笑出聲,看來真田弦一郎受了他親吻小怒的刺激了,否則那麼冷靜自制的一個男人怎麼會突然衝、動,勇敢了,敢去吻小怒呢?他還以為真田弦一郎會等到小怒同意的時候才敢去做呢?如此一來,他也不能示弱了,小怒啊,這才剛開始呢。
——
手冢帝怒打了一個莫明的寒顫,呆呆的被真田弦一郎拉著走到大堂靠收銀臺的桌子前,南橋慧和樺地崇宏坐在那裡安靜的等著,桌子上擺了十個打包好的盒子。整個大堂不見人少,反倒是更好生意,七八個侍者忙個不停,笑個不停,把湧進來的客人們領到二樓三樓。
“真夠慢的,洗個頭花了快二十分鐘。跡部君呢?怎麼不見他出來?”南橋慧瞪了手冢帝怒一眼,抱怨著,合上從店內書架上拿來看一本時尚雜誌拿在手上。
“樺地,謝謝你。對了,不二裕太呢?”手冢帝怒努力忽略左手的溫度和輕柔的力度,看著桌子上的十個盒子問樺地崇宏。
看著南橋慧和樺地崇宏如常的眼神,說明他的障眼法是有效的。手冢帝怒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了,為什麼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不受他施法的影響,就像他的哥哥一樣,難道是他們的精神識海和意志比一般人強大,所以,他施的這些小法術才會被他們幾個看穿?
“我問你話呢?跡部君怎麼還沒有出來?”南橋慧站起來,對著手冢帝怒嬌喝。
“他。”手冢帝怒說了一個字就覺得臉發熱了,“他在後面講電話呢。”撒了個小謊,誰知道跡部景吾怎麼沒有跟在後面啊?
“本大爺的事輪不到妳你來問。”跡部景吾手拿電話,從櫃檯旁邊的員工通道拐了出來,冷淡的瞟了一眼南橋慧,然後看向手冢帝怒的時候,灰紫色的鳳眸瞬間溢滿溫柔與寵溺,說:“小怒,車子馬上就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