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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放完武器之後,陸斌就在金殿旁一處原先為禪房的地方等著了。
此處禪房已經被改造為了會議室,內中安靜無人打擾。
陸斌也沒有想到,朱厚熜這傢伙會突然過來,而且還是微服私訪。
這不是小說裡才有的橋段嗎?
是不是這些年給這丫講的小說太多了?
而且楊廷和是怎麼同意他這般不合理要求的?
朝堂上大佬們呢?內閣宰輔們呢?
他們都瞎了嗎?這麼大個活人不見了,早朝沒法開都不管的嗎?
朱厚熜施施然走進了禪房之中。
一眼瞅見自家這小子的模樣,頓時心中瞭然,頗沒好氣的道
“別擺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我跟楊先生講過了,組建皇帝近衛,是內閣都同意過了的事情,因此也是正當理由,我來這裡,正是理所應當。”
“你護衛呢?”
“孟智熊,錢鹿幾個,不都特娘在你這兒?老子敢帶咱們不熟悉的人過來嗎?”朱厚熜忍無可忍,破口大罵起來。
“要不,讓老孟留下來?”
“去你孃的!你他媽過幾天就要出發了,他們兩不在你邊上,你是要氣死我嗎?”
“好吧,你真彆扭。”陸斌聳了聳肩。
“好了,說正事吧,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還有幾天,得把陣列讓他們再熟悉一遍,要不然實在是不放心。”
“說實話,今日觀之,你這民兵營的人,並不如趙老八他們厲害,想當初,在安陸州時,火槍隊的人只經歷一次廝殺,就變得強悍且利落,而目前這群人,以吾觀之,恐怕一兩次的廝殺,並不能夠讓他們完全成長起來。”
“話是這樣說沒錯。”陸斌起身倒了杯開水,芸娘是個一貫細心的姑娘,早將灶臺燒的開水端進一壺來“諾,開水。”
“去你的,給你兩萬兩銀子,你就給我喝開水是吧,茶葉呢?我記得你特麼中旬的時候才從我那兒順一罐走吧?”
“慣著你毛病了,還只有開水,愛要不要,你那兩萬兩銀子我還嫌不夠花呢,我這裡人吃馬嚼的,哪兒不費錢了?”
“你個敗家子兒!”朱厚熜頗顯憤憤不平的叫罵了一聲,但是也沒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以陸斌的練兵方式確實是非常耗費錢財,但無可奈何的是,他那種方式培養出來計程車兵戰鬥力真的很高。
這一點單看單看火槍隊這幾百號人就能夠知道了,這幫子人殺土匪跟殺雞一樣,比尋常府兵以及一般縣城的守軍戰鬥力可要高多了,幾乎是碾壓式的。
當然這也與現在各地士卒戰鬥力垃圾有不小的關係,前年剛開始剿匪計劃的時候,朱厚熜是親眼目睹過數次戰鬥,甚至親自指揮過戰鬥的。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拿著破刀爛劍竹竿槍,只敢打家劫舍,阻攔道路,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生活的盜匪們是怎麼就對一縣甚至是數縣之地,造成巨大威脅。
每次看到叫著什麼盜匪擾亂治理,導致百姓男不能耕,女不能織,乞求減免稅賦的奏章,朱厚熜都有種想要把那些縣令全部抓到京裡來,再叫人把他們的腦殼破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屎還是什麼?
把他朱厚熜當傻子嗎?你貪汙騙錢好歹用個好點兒的理由吧?
“敗家,拜託,我已經能稱的上清廉自守的好嗎?不像你朱皇帝手底下,號稱廉潔的臣子一大堆,可往家裡一扒拉,個個日子都過的比咱兩好。”
“媽的!”朱厚熜怒罵一聲,又道“閒扯淡的話少說,你這民兵營,到底打算怎麼練的?你這些人,勉強算是有些精氣神了吧,可比其那些三四十的漢子可差的遠了,你不如從流民隊伍裡,或者是邊疆老卒隊伍裡再招一批,朱厚照那死鬼,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