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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姬咬牙切齒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在這後宮,寵愛與子嗣是嬪妃的立身之本,且孩子在臣妾肚裡懷胎十月,皇后娘娘,將心比心,臣妾...臣妾如何不恨害了他的人!”
她的孩子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是否如同那些人說的那樣,是個鬼胎,可她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毀了,以後她不會再有孩子了!
如懿...
嫻嬪,她殺人誅心至此,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如懿木訥地說:“我沒有...我沒做過。”
此時此刻,如懿還沉浸在菱芝的背叛之中,她看向弘曆,說:“皇上,臣妾沒有做過,您相信臣妾。”
“證據確鑿,你讓朕如何相信?”
就在這時候,墨蘭帶著雲栽施施然走進長春宮:“給皇上、皇后請安!”
“起來吧,坐。”
“謝皇上。”墨蘭坐下以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如懿,說,“今日是怎麼了?嫻嬪竟跪在地上,地上不涼麼?”
蘇綠筠開口道:“貴妃娘娘,地上再涼也沒有玫常在與儀貴人心裡涼!嫻嬪做了壞事,她罪有應得呢。”
有孩子的人了,總見不得孩子被害,況且儀貴人膝下有和悅公主,儀貴人如今下紅不止,進氣少出氣多,瞧著是在熬日子了,若是儀貴人沒了,和悅公主沒了娘,倒是可憐的,
她真沒想到,嫻嬪竟人面獸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按道理來說,嫻嬪膝下沒有孩子,不應該如此才是啊!
這,分明就講不通。
可鐵證如山,嫻嬪就是這樣的人。
嘉貴人附和說:“就是,連身邊的婢女都看不過去,冒著背叛舊主的名頭,也要出來指正嫻嬪,看來,嫻嬪真是罪有應得呢。”
坐在墨蘭下首的純嬪蘇綠筠在墨蘭耳邊竊竊私語,把剛剛的一切告訴了墨蘭。
蘇綠筠厭惡地看了如懿一眼,說:“嫻嬪自己也說百口莫辯,焉知不是無話可說呢?”
從前,她真是瞎了眼,還以為如懿跟景仁宮的烏拉那拉氏不一樣呢。
海蘭聽了蘇綠筠的話,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一握,任憑指甲掐出血來,她雙眸微垂,蘇綠筠…
她記住這個中傷姐姐的壞女人了!
墨蘭看了一眼顯然不在狀態的如懿,知道想要釘死如懿,必然需要讓這件事的漏洞一一補上,免得來日存疑,讓如懿死裡逃生。
只是,她也並非是想要如懿死掉,她也清楚知道弘曆會看在牆頭馬上的情意,保下如懿,此番,只是讓如懿毀了名聲,減少弘曆對如懿的情分罷了,她看向弘曆,
說:“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協理六宮,最是知道,宮裡大到櫃子、椅子,下到一針一線,都是有出處的,那麼嫻嬪這麼大的一塊沾染沉水香的硃砂,又是從何而來呢?”
弘曆一聽,以為如懿是冤枉的,他雙眸凌然,他銳利地看向菱芝,喝道:“菱芝,你說!”
“是...是...”菱芝瑟縮地看了一臉無辜的如懿一眼,深知開弓沒有回頭箭的道理,她已經沒有退路,她咬咬牙,一鼓作氣說,“是景仁宮從前的一個老太監給我的,說是主兒吩咐要的,奴婢這才拿了的。”
如懿詫異地猛然看向菱芝,惱怒地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去拿了?!”
菱芝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如懿,彷彿如懿做了什麼天大的惡事一般,她留下了傷心的淚水,啜泣說:“主兒怎麼能這樣一推四五六,把責任推個乾淨呢?那老太監把硃砂給了奴婢,讓奴婢帶回來給您以後,不久就病逝了,如今您讓奴婢去哪兒找他去?您這不是冤了奴婢,讓奴婢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嘛?!”
“什麼太監,你在說什麼呢?”
“主兒,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