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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墨蘭偷偷看了長柏一眼,見他緩和了臉色又說:“雖然年羹堯親自上門賠禮道歉,可…那都不是墨兒想要的,別以為拿些身外之物就能把墨兒打發了去,他年羹堯是永遠欠墨兒一條命的。
仲懷哥哥為墨兒出頭,墨兒看在眼裡是感激在心裡的。如今仲懷哥哥入了窮巷,墨兒自然要做那個點醒他的人,才能報答仲懷哥哥奮不顧身的恩情。”
“唉…罷了!說不過你。趁現在這附近人少,我們趕緊回家吧。”
說著,長柏便推著輪椅帶墨蘭回去,墨蘭見長柏把這件事輕輕揭過,便轉過頭看向他,歡聲道:“二哥哥最好了!”
“哼…就你嘴甜。”
由於墨蘭的介入,阻止明蘭與顧廷燁之間的感情積累,無意中改變了原來的命運軌跡。
墨蘭能感受到,系統裡,一個接一個的任務完成通知在丁零當啷地地響起,就是不知道她那些不富裕的積分能夠換來系統商城裡的什麼好玩意兒。
在墨蘭與長柏轉身離去的時候,不遠處陰影角落裡,一個魁梧的身影走到光亮中,他看著兄妹二人離去的背影,微微垂眸,
妹妹因為他的緣故,只能委委屈屈地入雍親王府做格格,除非有了生育之功,亦或者家中親人榮耀,否則,妹妹都終將曲居盛墨蘭之下,
而這一切,都怪他,若非他魯莽行事,錯把救命恩人當成真兇,他又怎會如此?盛墨蘭說得不錯,即便賠禮道歉,他也永遠欠她一條命。
可是,他該怎麼開這個口,讓她忘卻此事,別因他而為難他的小妹呢?
他微微握緊拳頭,眼前浮現出那日懸崖邊上的情景,纖細柔弱的女子被他帶去的府兵制住,那一雙溫婉多情的眸子裡是那麼的堅定不移,哪怕他要把她扔下懸崖,
仍然不肯認錯。
比之男子,也更有風骨,如此的她,又怎會輕易原諒呢?斷腿時,她疼得冷汗直冒,咬碎一口銀牙,卻不曾哀嚎過一聲,求饒過一句,
那時的她,是什麼樣子?
眼角微紅,眼中粼粼水光,隱忍著痛苦,臉色也肉眼可見地慘白,看著他的眼眸,
帶著恨。
是的,她恨他!
可是,是他做錯了事,她恨他是應該的,若無雍親王求娶,他本該納她為貴妾,庇護她一生。
“爺,時辰快到了。”
身後計程車兵躬身低聲詢問,待會大將軍還要趕回軍營調兵,今日便要離開京城返回西北。
“你說,若那日…”
他放過她,如今又會是怎樣?那一夜,他夜探盛府,原想著誠懇道歉一番,卻撞見同樣夜探盛府的雍親王,
雍親王眼裡柔情萬丈,端著碗小心翼翼地給她喂藥,不時便聽到她低聲嬌嗔,還會抱怨藥太難喝,
他看得分明,雍親王看著她的眼神,正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眼神,那是熾熱且堅定的眼神。
也是那一晚,他才知,原來除了恨,她笑起來的樣子是那麼的美,比塞外茵茵綠草、山花爛漫要美,比雪山上的蓮花還要純粹,比春日裡的桃花還要讓人迷醉。
其實,那日得知她沒死的時候,他心底莫名地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的,直到父親說讓他納她為貴妾的時候,
他才驀然醒悟,原來那日初見,她的堅韌不屈,讓他一見傾心。
“爺?”
年羹堯從回憶裡回過神來,是了,他該走了,該回西北大營去,看他的塞外孤煙,品他的長夜冷寂,他與她或許從來都不該有什麼交集。
“走吧。”
“是。”
年羹堯翻身上馬,最後再看了一眼墨蘭遠去的方向,便調轉馬頭,策馬離去。
待墨蘭的外傷好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