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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清涼舞衣,凍得臉色青紫,渾身哆嗦,連話都說不完整,他連忙讓人把莞貴人抬起,朝皇上龍輦所在走去。
“回皇上,是莞貴人。”
胤禛皺起眉頭:“這麼冷的天,她怎麼在這兒?”
帝王行蹤最忌諱被人窺探,他今日要走太液池這邊,怎麼莞貴人就恰巧出現在這兒?
“說是思念皇上,寢食難安,便來這太液池邊跳舞,寄託思念之情。”
“嗯,是個有心的。”胤禛一手撐住額頭,看向凍得不輕的莞貴人,又說,“讓人送她回去碎玉軒吧。”
“是。”
甄嬛這時候被凍得昏昏沉沉,正想要沉沉睡去,就聽到胤禛清冷的聲音,她掙扎著,掙扎著掙脫抓住她手臂的奴才,艱難地扭曲往龍輦爬去。
“皇上,嬪妾…嬪妾思念皇上,這才情不自禁,才…還請皇上莫要責怪槿汐!”
蘇培盛一聽,愣了:“?”
胤禛淡淡地說:“嗯,你的情誼,朕知道了。”
“皇上…”
“朕得空便去看你。”
“嬪妾,謝皇上。”甄嬛哆哆嗦嗦地從腰間解開一個荷包,笨重地跪著遞給胤禛,柔美地看向坐在龍輦的清貴男人:“皇上,嬪妾…這是嬪妾親手繡的荷包,願以此荷包,妾與皇上朝夕相見。”
“知道了。”
說著,便讓蘇培盛接過荷包,一行人揚長而去。甄嬛沒能得到預期想要的效果,懊惱地跌坐在地,心神一鬆,很快便意識混沌,發起了高燒。
第二日一早,宮人來報,碎玉軒莞貴人高燒糊塗了,已經起不來了。
墨蘭這時候坐在銅鏡前,拿著耳環在對比效果,聽了冬藏的話,隨口說:“太醫怎麼說?”
“回皇后娘娘,說是受了大寒,人快要不行了。”
“挪她去吉安所吧,若熬過來,再接回來。”
“是。”
待墨蘭收拾完畢,來到正殿的時候,嬪妃們已經坐在位置上嘮嗑,華妃一如既往地陰陽怪氣,見墨蘭出來,才不情不願地閉嘴。
眾嬪妃起身行禮:“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
“謝皇后娘娘。”
落座過後,墨蘭看了看華妃,又看向平日裡沉默寡言的靜妃:“二位妹妹在聊什麼呢?”
“回皇后娘娘,臣妾來時,聽到御花園那邊傳來吵雜聲,便讓底下奴才去打探,才知莞貴人病糊塗,要抬去吉安所安置,待病情有所好轉,再回來。臣妾認為,養病最好不過甘露寺,甘露寺有佛光普照,養病最好,華妃妹妹與臣妾意見相左,這才有了爭執。”
墨蘭看向華妃,見華妃點點頭,
說:“原來如此。靜妃此想固然好,只是我朝並無去寺廟養病的先例,再則甘露寺乃是佛門清淨地,莞貴人紅塵孽根未斷,不好把紅塵俗氣沾染佛祖清淨。”
宜修揚起一抹得體笑容:“皇后娘娘說的是,只是臣妾原想著甘露寺清淨,再有先帝舒妃,如今的衝靜元師看顧,定能有所好轉,為皇上保住一位美嬌娘,是臣妾思慮不周了。請皇后娘娘恕罪。”
墨蘭微微一笑:“無妨,靜妃也是關心莞貴人罷了。”
按照她對宜修多年瞭解,這個女人定然是想要暗戳戳地搞事情了吧?
不過...
君子論跡不論心,論跡論心無完人,現在看來,靜妃還是很關心莞貴人的,也許是對已逝的嫡姐純貞皇后愛屋及烏,對面容酷似純貞皇后的莞貴人有好感吧。
“賤人就是矯情!”華妃翻了個白眼,說,“皇后娘娘怕是不知莞貴人因為何而病吧?”
墨蘭一聽,興致來了,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