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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夢想不止如此。
梅溪汀後來得知這件事,還調侃道,「你就不擔心店員跑路?」
跟著這樣的老闆娘,十天半個月都賣不出去一樣古董,稍微浮躁一點的性子都待不了多久。
「應該不會吧?」
「他們工資很高的。」
這些店員都是檀灼精挑細選,雖然達不到博古通今的水平,最起碼每一樣古董的來歷與故事都能講得清清楚楚,所以絲毫不吝嗇工資。
「逗你的。」
梅溪汀笑,「他們私下都非常佩服你,有錢不賺的老闆娘,可真是思想境界高潔。」
檀灼:「……還是要賺的。」
「我們去賺無良資本家的錢,劫富濟貧。」
梅溪汀:「你老公?」
檀灼托腮想了想:「嗯。」
梅溪汀:「我是說,你老公來接你了。」
檀灼扭頭,望著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趕緊揣起貓撲過去:「老公,我好想你!」
「你終於回來啦。」
朝徊渡出差一週,剛剛到江城便來接她。
豈料一進門便聽到自家太太商量著打劫他的錢。
朝徊渡:「想我了,還是想賺我的錢?」
梅溪汀生怕夫妻兩個因為這個吵架,趕緊打圓場:「哎呀,這不是三天了還沒開業,有點急病亂投醫了。」
朝徊渡放下一張黑卡,輕描淡寫道:「給你們開個業。」
「那兩尊青花瓷瓶我要了。」
梅溪汀:「朝總大氣!」
「你等等。」
檀灼按住黑卡,「你買花瓶幹嘛,家裡一堆。」
朝徊渡在她耳邊,落下極輕的兩個字音:「插、花。」
啊啊啊!
檀灼早就無法直視這兩個字,想剋制自己不要臉紅,免得被師兄發現端倪,但又差點沒忍住,連貓帶人埋進朝徊渡懷裡,用力掐著他的手腕。
朝徊渡彷彿感覺不到疼,趁著她在自己懷裡使壞,已經重新把卡交給梅溪汀,「麻煩送到泰合邸。」
梅溪汀笑若春風:「歡迎兩位下次光臨。」
賓利車上。
檀灼白皙臉蛋微微泛紅,瀲灩眸子瞪著他:「看把師兄開心的,績效還記在他頭上。」
看著少女氣鼓鼓的模樣。
朝徊渡渾然不顧前面還在開車的司機以及工具人崔秘書。
直接捏著她精緻的下巴吻了過去,語調含糊:「別提別的男人。」
「想不想我?」
檀灼猝不及防,嗚嚥了聲,「壓,壓到了。」
連帶著她懷裡的貓都喵了聲。
下一秒。
朝徊渡拎起貓後頸遞給崔秘書。
正打算開擋板的崔秘書手忙腳亂地接過來柔軟的小東西。
隔板升起。
後排成了密閉的空間,淡淡的白檀香與荔枝玫瑰的香氣交融:「怎麼不等我回來就開業了?嗯?」
檀灼:「朝總牌面太大。」
朝徊渡:「說實話。」
檀灼:「哎呀,怕他們衝著你來的嘛,那還有什麼意思。」
朝徊渡:「早晚會知道。」
檀灼:「知道什麼?」
朝徊渡:「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微涼的薄唇摩挲少女纖細後頸,恍若碾磨落下一個淺粉色的痕跡。
很快便能消散,但餘韻悠長。
兩人身體太過契合,只是隨便一個吻,便能引起綿長的潮潤。
就在朝徊渡抱著她坐在自己膝蓋上時,一道裂帛聲響起。
「裙子,我裙子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