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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後移,指尖穿過細密的白髮,不悔把宋離按在肩上。
他眼中充斥著複雜的情緒,有愛有痛,開口卻極輕佻,漫不經心的語氣還夾雜著小小的竊喜:「原來你那麼早就喜歡我了。」
宋離應了一聲,沒反駁。
「那你可真夠能忍的。」不悔輕笑一聲:「若非我後來病中垂死,你便要同我當一輩子的師徒?你分明看穿我的心意,還佯裝不知,見我為你肝腦塗地,你很得意是不是?」
「怎麼會。」宋離從不悔身上抬頭,對上那一目繁複,何來戲謔?
似是被看穿有些侷促,不悔彆扭的轉開臉。
「我沒有得意。」宋離低聲解釋:「我出身泥潭,你那麼好,我怎能配得上。更怕連累你,害了你。左不過你年輕,心思不定,也許過幾年見的人多了,這情便也淡了。」
不悔冷哼一聲:「你還這麼想過。」
「我只想你能安穩一生,我能做的便是竭盡全力護你周全。師尊也好,旁的也罷,只要能幫到你,我都樂意。」宋離說,捧著不悔的臉把人轉過來。
他湊過去,貼住不悔抿緊的唇,酒香浸入,讓人暈眩。
「但那是從前。」宋離叩緊牙關,咬字清晰:「現在,以後,你別想擺脫我。」
不悔神色終於緩和,仍端著架子,揚眉吐氣般傲然而視:「還有你這樣的?」
耍賴般:「我就是這樣。」
常言說「酒壯慫人膽」,「酒後吐真言」。哪怕是宋離這樣的也不能免俗,即便他不慫也不怵,卻還是借著酒勁兒吐一吐心裡話。
他強硬的咬住不悔的下唇,微微用力,拉扯再翻弄,如同一頭餓了幾年的豺狼。
不悔被動的承受著,垂眼看著,側耳聆聽。
宋離喘了口氣,酒精上頭有些急躁:「現在沒人能束縛我,我是自由的,我可以過我想要的人生,做我想做的事,愛我想愛的人。」
他邊說,邊動手撕扯不悔的衣服,兇狠的啃噬著裸露在外的面板,傾瀉出一腔累積經年的佔有慾。
「你是我的。」宋離說:「你要是敢看別人,我就咬死你。」
肩膀聳動,不悔忍不住笑了。
師尊這個人啊,連說狠話都一本正經的可愛。
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不悔這一笑破壞的淋漓盡致,宋離頓住手,發熱的腦袋突然卡了殼。
不悔反客為主,將人抵在樹上耳鬢廝磨:「我不看別人。」
他舔上宋離的耳廓,描摹著畫圈,將那小小的地方惹得一片濕漉:「從小到大,我的眼裡、心裡,都只有你。」
宋離終於被一句話打蒙,伏伽酒作祟,陣陣發暈,眼前的不悔從一個變成三個,繞著他轉圈。
「你別轉了。」宋離皺著眉搡了不悔一下,大煞風景:「我暈。」
不悔無語極了,從含混著宋離獨有霸道的甜言蜜語中抽離,頗有些食髓知味。無奈這人酒量真的太差,方才那一番折騰耗完了體力,眼下後勁兒翻上來,可不得暈麼。
扶住人,不悔的綺夢被人驟然打碎,有些鬱悶。
「能不能回去了?」
宋離腳軟,撐著不悔都站不住,世界天旋地轉,看哪哪是圓的。走出一步便要栽倒,偏偏嘴裡振振有詞:「不回不回,我還要洗澡。」
不悔朝天翻了個白眼,直接抄起宋離的膝彎把人往回抱:「洗個屁啊,就你這樣的現在給你扔水裡能淹死信不信?」
這個時候還要挑釁:「誰?我看誰敢淹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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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夜雨閣,不悔把宋離扔床上,然後把人扒了個精光。
他打了盆水來給人擦身子,這回宋離倒是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