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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不要扯開話題好不好?”
劉國強沉默了,良久,才嘆氣道:“對不起,小柔,是爸爸對不起你。你說的那些,其實我都知道,是我的錯。”
徐婉柔驚了,直呼其名道:“你知道?你都知道?!!!劉國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劉國強流下眼淚:“是的,我知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要殺你滅口。小柔,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知道錯了。但是,爸爸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哎!周老闆就會把我炒魷魚!爸爸好不容易才從鄉村小子,走到今天的地步,爸爸不想被炒魷魚。你體諒一下爸爸,行不行,就當我求你了!”
徐婉柔也哭了:“劉國強,你不是人。你不想被炒魷魚,就可以送我去死?你知道我在那地下實驗室裡面,過的是什麼日子嗎?!那些人,用小刀切開我的面板,那麼粗的針管,眼睛也不眨的,就打到了我的骨頭裡面,他們拿我做實驗,把我泡在各種液體中,不給我手機看,不給我電腦玩,除了伙食是真的好,每一天,都是折磨。我總以為你會來救我的,沒想到,你居然都知道,是他們同流合汙的人!”
劉國強點頭:“對,但那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他們說,你能夠大難不死,是你的福氣,這一次,就放過你了。只要你不透露,在少管所所發生的事情,就能衣食無憂過完下半輩子。”
徐婉柔冷笑:“說的好聽,那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停車,我不要跟你了,我要去找徐美華,你讓我下車!”
她說著去拉車門,被劉國強阻止:“徐婉柔!”
劉國強嚴肅喊她名字:“你這是,要你哥哥死嗎?!”
徐婉柔不解:“把我賣了換工作,就換工作,你扯哥哥幹嘛!咋的,我要是下車了,你就回去打死哥哥啊?神經病吧。還有,哥哥現在可是個小有名氣的酒吧駐場了,你找他的麻煩?也不怕上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