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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許久不見，路西法。&rdo;

&ldo;很久嗎？&rdo;

米迦勒放下那些腦海里湧動的記憶，順便無視路西法找茬的反問，以天堂陣營的身份說道：&ldo;我不會傷害雅威，雅威在哪裡，我可否一見。&rdo;

下一秒。

他堅定如岩石的姿態就粉碎了。

王座上，路西法半句話都沒有提到雅威，而是聲線沁涼低沉地吐出幾萬年前的事情，&ldo;米迦勒，當年你阻止我前往大聖堂，用我教你的劍法，用我指導你的魔法對抗我，你是早就知道了原因吧……&rdo;

米迦勒自欺欺人地說道：&ldo;你在說什麼？&rdo;

路西法淺笑，從王座上優雅地走下來。他把自己這些天猜測的內容總結之後，很容易得出米迦勒是知情者的結論。

&ldo;悔恨的滋味，舒服嗎……我親愛的副官。&rdo;

米迦勒僵住。

在米迦勒驚得靈魂出竅前，一道清冷的聲音阻止了路西法繼續上前施加心理壓力，堪稱救世主。

&ldo;不要欺負米迦勒。&rdo;

第90章

路西法順著米迦勒糾結的視線看去，卻看見銀髮美人穿著華麗古典的黑色衣袍，從殿後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路西法一改剛才的冷漠和威嚴，清越地笑出聲，&ldo;雅威，你怎麼又穿了我的衣服。&rdo;

&ldo;沒有衣服。&rdo;

雅威的神色淡漠，穿著撒旦的衣袍也毫無尷尬之感。

在路西法的影響下，他已經對穿黑衣還是白衣自暴自棄了，反正都穿過，怕什麼。

米迦勒：&ldo;……&rdo;

他總覺得聽出了什麼內涵。

雅威倏然看向米迦勒，聲音中透著冰寒之意，&ldo;不要胡思亂想，米迦勒。&rdo;

米迦勒嘴角抽搐，都被他找到地獄來，還這麼坦然自若地面對熾天使長的天使，他這輩子就只看見雅威這麼一個傢伙！為了不讓自己被雅威的行為氣死，米迦勒將思維轉移到&ldo;上帝在哪裡&rdo;的謎之問題上，&ldo;雅威，你知道吾神去了哪裡嗎？&rdo;

雅威眨了眨眼，&ldo;在地獄。&rdo;

米迦勒冷靜的面容出現一絲崩裂，在地獄！在地獄你們還敢卿卿我我？

&ldo;雅威。&rdo;

路西法把雅威拉到了懷裡，阻止他進一步說話，雅威不解，卻還是垂下眼簾，沒有再說話。

反正路西不欺負米迦勒就可以了。

創世慶典的問題上，他既內疚於路西，也間接地利用了米迦勒。

米迦勒看見他們親密摟抱的一幕，天堂的無數條成規戒律從腦海中飄過，讓他悲哀地發現自己要是想要懲罰雅威，沒準還能隨了雅威的心，讓對方光明正大地成為墮天使。

他從牙fèng裡擠出話：&ldo;雅威，既然你見過吾神了，吾神同意你和路西法在一起嗎？&rdo;

路西法替雅威回答道：&ldo;上帝？&rdo;

他聲音譏諷。

說出的話也像帶上利刺一般扎人，&ldo;不同意的話，雅威能活著站在這裡嗎？&rdo;

雅威持續性茫然臉。

這句話立刻讓米迦勒眼中的狐疑變成了恍然。

換做是別的惡魔敢這麼誘拐熾天使，米迦勒覺得上帝肯定不會饒過對方。但是路西法是誰？他的前上司可是上帝真正偏愛的光耀晨星，自從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