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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開始痴迷於村後的那個老冒險者所講述的盆地外面的世界。可輕易將一頭牛抓上天空去吃掉的巨大飛龍用歌聲來迷惑水手的美麗人魚自己會活動的屍體泥人各種各樣的亞人類信仰自然元素的國家希奇古怪的習俗還有那飄著絲絲白雲的無限青空神秘莫測無邊無際的大海策馬賓士三天三夜也到不了盡頭的大草原。
和其他孩子只是樂於聽和幻想這些故事不一樣。阿薩覺得那才是真正的生活才是真正屬於他的天地所以他就開始向老冒險者學習一切外面世界的知識。如何在沼澤和荒漠中生存如何識別各種植物各種亞人類的各種習性如何搏鬥如何設定陷阱。他的足跡遍佈盆地中每一個最荒涼最沒有人煙的地方在裡面一呆就是上月幻想那就是外面的神奇天地在裡面練習自己的生存能力。為了讓自己有強健的體魄足以在獸人面前也不遜色的戰力他每天鍛鍊自己身體和比自己大得多的人打架十四歲的時候全盆地的流氓和強盜已不敢再去他所在的村子。當他十五歲的時候就去精鐵礦井一找到上好的礦石就想辦法偷偷地帶出來。
父親沉默寡言是一個小武器店的老闆母親早就病逝了。在阿薩的印象中家只是個休息的地方父親也只是個一起生活的長輩而已。他一直都生活在遙望自己的夢想中每天都在鍛鍊偷偷地累積礦石中沉醉於離夢想一步一步地接近。
當他二十歲生日的前一個星期他把所有的偷偷藏起來的礦石交給父親請求父親給他打造一把刀並告訴父親他要離開這裡。
父親並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問他要去哪裡。只是在沉默了很久後幫他把礦石送到冶煉廠把煉出的精鐵打造成一把刀。然後阿薩就帶著刀隨著一隻外地人來採購的商隊離開了卡倫多。
手指輕輕地在刀鋒上滑過這把刀就是他二十年生活的全部。屈指一彈出‘嗡’的一聲低吟像某詩歌裡面的一聲哀嘆又像是歌頌。
“好刀。”像是兩把鈍刀刀鋒互相摩擦切砍的難聽聲音。篝火旁的老兵醒了過來睜著一隻獨眼看著阿薩火光映著他那張不太像臉的臉。
那張臉的半邊臉頰凹了進去筋肉和碎了的骨頭混和了成了一窪凹凸不平的肉那是錘類武器留下的痕跡。另半張臉則被從額頭到嘴的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疤串了起來間中還有幾道小點淺點的刀疤左右縱橫著五官都被刀疤扯得有些離了原位。這是張被傷痕弄得很奇怪的臉但更奇怪的是這個人受了這麼多傷居然還能活著。
阿薩對老兵報以一個友善的微笑。這是個在戰場上打了幾十年滾卻始終沒滾死的老兵據說全身上下大小傷上百處。因為老是死不了所以部隊裡有不少人稱他為‘老不死’。
“之前在哪兒做過?”看那把刀並不是正規部隊的標準裝備老兵以為阿薩是單身的僱傭兵。
阿薩搖了搖頭他是在布拉卡達看到有部隊招募僱傭軍才加入的。當他從卡倫多出來之後才現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生活也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吃飯冒險的物品都需要錢。幾乎就要考慮去找山賊入夥或去幫流氓打架的時候看見一支偵察部隊正在招募臨時士兵立刻就報名參加了。
這個百把人的部隊有一半都是臨時在布拉卡達附近招募的。有農民有流浪者似乎還有幾個逃犯混雜在裡面不成規矩倒也熱鬧。而這個看起來最古怪的老兵居然還是個正規計程車兵。
老兵大概是睡不著和阿薩搭訕:“小夥子看來身手不錯怎麼想起來當兵?”
“因為沒其他事情做其實我正想去當強盜。”阿薩說老實話。
老兵卡卡地出一聲類似把鍋打爛了的笑聲阿薩注意到他的喉嚨上有一道傷痕大概把聲帶也弄傷了。“小夥子有意思。其實有些時候當強盜也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