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翁婿做仇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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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別人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助攻而不是單殺。
雖說如此,大夥還是挺佩服東姥爺的,畢竟在當時,敢真刀真槍地跟鬼子玩命,普通老百姓還真沒有這個膽量,只是覺得東姥爺沒有把抗日事業繼續堅持下去,未免有些虎頭蛇尾。
而東爺這邊,他年少時是本地某地主家的一名長工,後來偽滿洲國成立,鬼子到處抓壯丁,地主就拿他頂了招兵名額,然後他就被收編進了偽滿軍。
由於他很會來事,所以並沒有被當成炮灰,而是給一個鬼子軍官餵了兩年戰馬,據他說,他當時的待遇比地主家強多了,他跟的那個鬼子軍官對他非常友好,在吃上從來沒虧待過他,頓頓都能讓他吃飽,有時還能賞他點好菜,不過肯定是剩菜。
再後來,蘇聯人打了過來,他莫名其妙地成為了俘虜,受過一段時間苦,待蘇聯人走後,他又被國軍接收,再次成為了壯丁,因為餵馬的特長被迫又幹起了老本行,直到解放軍的到來,他才脫離了繼續當弼馬溫的命運。
以上這些都是一起被抓去的同鄉人所爆料出來的真實事件,於是有的人便對東爺產生了強烈的鄙視,埋汰他是點頭哈腰的牆頭草。
這時,東爺就會急赤白臉地分辯道:“槍桿子頂腦瓜子上,誰不害怕呀?你能耐,你咋沒加入義勇軍?少五十步笑百步,反正我沒幹壞事,心裡沒鬼,我就想多活兩年。”
幸虧東爺從沒做過惡,沒有一個人舉報他,他頂多算是被強迫性質的間接助紂為孽,所以解放軍查明真實情況以後,並沒有為難他,還給他發放了路費讓他回家。
他回家後就拜了一個木匠師傅,成為了一名木匠學徒,此後就以此技能討生活。
他一心念念不忘到底是誰解救了他,因此他一門心思的想要加入黨組織,不過畢竟他有汙點記錄在案,黨組織鑑於他的性格不夠堅定,就一直沒有同意收錄他。
直到改革開放以後,入黨的條件有所緩解,他這才再次起了塵封已久的心思。
親家兩人因為過去的這些陳年舊事拌過好幾次嘴,互相貶低過,一個說對面是投降派,一個說對面是逃跑派,反正表面上是誰也不服誰。
但實際上每個人心裡都有數,包括東爺自己,他雖然礙於面子嘴硬,可心裡卻十分清楚親家公是有過些許貢獻的人,事實善於雄辯,他確實應該低親家公一頭。
東爺為了避免自討沒趣,後來乾脆不主動與東姥爺來往了,頂多走面對面時打個招呼,多餘的話再不多說。
其實對於入黨這件事,東爺還真就挺著急的,大半輩子的願望,以為變成了奢望,臨近年邁又看到一絲曙光,他能不著急麼?他都急得快火上房啦!
他之所以退休返工回廠裡幫忙,就是為了想討好領導,本來他就清楚自己入黨的機會十分渺茫,卻沒成想自己兒子突然給他捅了一個大婁子,直接得罪了管事領導,為此他都心灰意冷,不抱任何希望了。
而今天此時,東姥爺在貶低親家公和女婿的同時,明顯想要憑藉著岳父的身份趁機再次開心地顯擺一下他當年2(0)-0-0(2)的戰績,他以為,對方一個小輩,應該會選擇隱忍配合,不會忤逆自己。
但他卻失算了,東爸可是連自己親爹都敢威脅的恐怖存在,若沒人惹到他,他看著還像是一個正常人,不過要是比賽互噴嘴炮,比誰的嘴更損,那可真是找到真正的對手了。
東爸實際上也喝到了微醺的狀態,雖然沒太醉,但畢竟酒buff已經掛上,接下來他嘴角一歪,開啟了懟腰眼子技能後,嗤笑道:“咋又提那點陳年舊事,我爸是入不上黨,您老不也入不上嗎?還是革命沒到底啊!”
一句“革命沒到底”,一下就把東姥爺的怒氣給點燃了。
東姥爺吹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