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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實驗區,是一個滿是鐵床的房間。
這裡顯然是日軍用來關押和折磨中國人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消毒水的味道,讓人感到窒息。
而原本床上的受難者,很遺憾,已經死了。
他們永遠閉上了眼睛,無法再看到這個世界的黎明。但他們的犧牲不會被忘記,他們的仇恨將被銘記。
王傑克和李瑞嗣正站在房間中央,面前還有一個護士打扮的日本女人。
她的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顯然是被兩人剛才的行為所嚇到了。
因為不止是實驗室裡的那些白大褂畜生,就連床上的受難者,也都被他們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送走”了。
身體潰爛、肺部積水、內臟腐爛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活著的每一刻都是折磨。
用自己的方式,讓這些受難者得以解脫,雖然這種方式有些殘忍,但至少讓他們不再受苦。
“為什麼不殺了她?”
李瑞嗣有些疑惑,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日本女人,彷彿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最愛的拷問時間。”
王傑克聳了聳肩,可他的表情卻比日本動作小電影裡的那些什麼“電車痴漢”、“猥褻狂魔”、“辦公室狼”還要猥瑣。
“請不要傷害我。”
日本女人用日語哀求著,嬌軀不停顫抖,背靠著鐵床往後縮,顯然是被王傑克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嚇到了。
本該是令人同情的場景,但李瑞嗣方才見識了太多的慘狀,心中早已麻木。
在他眼裡,這護士再嬌俏也只是幫兇,只有恨,哪裡來的一絲憐憫。
"聽不懂中國話?還是直接宰了吧。”
李瑞嗣舉起長槊,準備結束這個女人的生命。但就在此時,王傑克伸手攔住了他。
“等等老李,別急,我自學了一點點日語,讓我來試試。"
說著,王傑克轉向那個護士,講起了自己的散裝日語。
“你滴,小小滴日本滴花姑娘。害怕滴不要,眼淚滴不掉~我滴……”
“扯什麼淡!你這日語我也會說!"
李瑞嗣打斷了王傑克的話,就又要動手。王傑克也是陪著笑,再次攔住了他。
“老李,別急嘛,我這只是熱熱身,熱熱身……”
王傑克又轉向那個護士,只是這次的日語聽起來稍微正經了一些。
“空老師教過我:人的喉嚨深度大概在10~14左右,口腔可以容納15~20l的液體。”
“納尼?”
小鬼子女護士驚了,身為畜生助手,她其實是聽得懂中國話的。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剛才還一口散裝日語的猥瑣男人,居然能說的一口流利的日語,而且內容還如此……專業?
還有,這個“空”老師是誰?怎麼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而王傑克見對方那驚訝的小臉,也確定自己從某些小電影上學的日語確實派上了用場。
他得意的用舌頭舔著臉,繼續用日語說道:“請放心,身為醫生,我只是想檢查一下你的口腔健不健康。”
說完,這貨就要去脫褲子。
李瑞嗣雖然沒聽懂王傑克說了什麼,但看了對方的動作,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小子胃口可真好啊!搞快點,搞快點!”
他便背過身去,王傑克見同伴沒有阻止,笑的更加張狂。
“吆西~花姑娘滴乾活!”
那女鬼子也是反應過來了,對方哪裡是什麼醫生?這分明是個流氓!
“雅蠛蝶~其實我聽得懂中國話,我什麼都說,請放過我。”
“一庫一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