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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徽接手安置流民的工作後,他的辦公場所被安置在了城門樓之上。這個位置選得極好,從城門外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城外的流民安置棚。
城門樓上的辦公室寬敞明亮,牆上掛著一張交州地圖,桌子上擺放著各種文書和賬本。士徽坐在桌前,眼神銳利,不時地望向窗外,關注著城外的動靜。
管家急匆匆地來到士徽面前,臉上帶著一絲焦慮。他低頭行了一禮,然後抬頭看著士徽,語氣急促地說:“三公子,供給災民的糧食庫存不足了。”
士徽抬起頭,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怎麼可能,城內有多少存糧以為我不知道嗎?”
“整個交趾地區,良田約有三十萬畝,每年的稅收大約是十萬石糧食。”
“這萬餘災民,能消耗多少糧食?”
“一個月才不過千石!”
管家低下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回答道:“公子小人的確不知道。”
士徽的眼神變得銳利,他盯著管家,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你去查一下,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糧食是用來救命的東西,不能有任何閃失。”
管家連忙點頭,應道:“是,小人立刻去查。”
“存糧還能供給災民多久?”
“回稟公子,如果只剩供給現有災民,還能支撐兩個月時間,恐怕等不到新糧收割。”
士徽轉身走到城樓前,望著城外,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在這個動盪的時代,糧食就是人們的生命線,一旦糧食出現問題,整個城池的穩定都會受到威脅。
“五口之家佔田百畝,百畝之收不過百石《漢書·食貨志》,什一之稅應交10石。良田三十萬畝,就是戶。按照每戶5人算,約15萬人。交趾郡20萬人口,漢人實際佔比七成半。”
“其次,按照交州的氣候條件一年三季沒有問題。每季度稅收3萬石,一年三季便是9萬石。”
士徽坐在桌前,眉頭緊鎖,手中的算盤珠子被快速撥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眼神專注地盯著賬本上的數字,一遍又一遍地核算著。
隨著算盤聲漸漸停下,士徽的臉色變得越發驚訝。他抬起頭,自言自語道:“年收入9萬石,除去日常消耗以及上交朝廷的部分,幾萬石的餘糧還是有的,自家老爺子肯定是慕有私兵了。”
虞亮走進士徽的房間,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手中熟練地撥動著算盤珠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虞亮站在一旁,看著士徽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在這個時代,精通數術的人幾乎很少,而士徽卻能夠如此熟練地使用算盤,實屬罕見。虞亮心中不禁對士徽刮目相看。
士徽抬起頭,看到虞亮站在一旁,微微一愣,然後微笑道:“明規,你來了。”
虞亮笑了笑,回答道:“我來看看有什麼能為主公分憂的,沒想到主公還有這樣的才能。在這個時代,精通數術的人幾乎很少,主公卻能如此熟練地使用算盤,真是讓人驚訝。”
士徽謙虛地笑了笑,說道:“我只是略懂一些,不值一提。”
他站起身,開始在書房內來回踱步,心中越發明瞭。老爺子士燮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他肯定早有打算,怪不得城中糧草消耗這麼快。
士徽停下腳步,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繁忙的街道,心中不禁感嘆。他知道,在這個動盪的時代,擁有私兵意味著更多的權力和話語權。老爺子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在為家族的未來佈局。
“怪不得不追究我招募家丁的事情,原來...”
士徽將糧食告急的事情告訴虞亮,詢問有何應對之策。
“主公,糧食告急之事,確實需要從長計議。首先,我們應該立即對庫存糧食進行一次徹底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