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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氣:“大小姐,大晚上的,你又折騰什麼啊?”
沈墨進來關門把他摁在牆上,然後報復一般踮腳狠狠親了上去。
唐培之嚇壞了,不敢動。
等沈墨好不容易鬆了他,他才小聲說:“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又要像上次那樣?”
沈墨已經開始脫他的上衣了。
唐培之竭盡全力維持最後一絲理智,把她拉開,說:“等等,不說清楚別動手。”
沈墨就這麼定定望著他:“難道你不想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唐培之莫名心虛起來,臉發熱,囁嚅著,所答非所問:“我這裡沒有作案工具。”
沈墨從懷裡掏出一盒,扔在旁邊的沙發上。
還是有備而來,這是要玩真的啊。
唐培之皺眉:“你不後悔?現在走還來得及。”
等下事辦完了,你後悔,我上哪兒說理去?
沈墨又親了上來,用最熱烈的方式回答了他。
唐培之且戰且退,順手關了燈。
這一夜,兩人數次進攻防守,折騰到黎明才精疲力竭停下沉沉睡去。
唐培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床上,身邊空空如也。
豎起耳朵聽了聽。
沈墨確實是走了。
他捂著眼:“草。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
床單上有血跡。
沈墨是第一次?!!
照理說,女生第一次過後,不是應該要死要活的纏著男人負責嗎?
她怎麼說走就走了?!
到底是我白嫖了她,還是她白嫖了我呢?!!
沈墨一連好幾天都沒理唐培之。
今晚不知道怎麼的,她又夢見滿地血和李謹言拿著槍的樣子,一下就嚇醒了,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她去敲陶然的門,涎著臉說:“陶然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陶然那性子,一般不會拒絕別人,更別說沈墨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回答:“行啊。正好一個人睡也冷。”
等躺到床上,陶然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天沈墨早上才回來,之後就怪怪的。
沈墨說:“沒什麼,就是早上回來看到地上的血,有點怕。”
陶然也沒往心裡去,很快就睡著了。
沈墨閉上眼,迷糊之間,腦子裡浮現出唐培之臉泛紅潮,媚眼如絲的樣子,又醒了。
她皺眉瞪著天花板:怎麼回事?我竟然還做起春夢來了。
我都把這事辦完了,不是應該沒有幻想,不會惦記了嗎?
只是這個事情,就好像嚐到過甜味的孩子,明明知道會蛀牙,可還是會控制不住吃糖。
她隔三差五就來找唐培之。
每次都是晚上,兩個人乾柴烈火,濃情蜜意折騰一晚上。
沈墨早上趁著唐培之還沒醒,就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