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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氣力大,推的磨盤便快些,林塵氣力小,推的磨盤便慢些。
而磨盤推動之時,林塵受益遠大過馮紅衣,便導致林塵修為明明不及馮紅衣,但馮紅衣累得睡去,他卻精神無比,生龍活虎。
其實後半夜,縱使知曉受益匪淺,馮紅衣也是求饒了。一口一好哥哥的叫著,林塵也是難得尋一“苦力”,非榨乾人家體力不可,便沒理會。
一夜過去,黑白磨盤轉整整三週天,林塵修為自鍛體七重,一舉入鍛體八重,體內舊傷痊癒,甚至五臟六腑飽經淬鍊,遠比昨日強大。
此番雙修,受用實在太多,林塵心道:“黑白磨盤轉至三十六週天,我便能初掌陰陽變化,使出太陽之力…”
他盤腿而坐,試著獨自觀想黑白磨盤,發覺隨自身壯大,獨轉磨盤的速度,也在逐漸變快。
但單修終是不及雙修。一陰一陽,唯有交合之時,其千般萬般玄妙,才能漸漸顯露。若執著於獨修,便是自斷雙臂,愚蠢至極。
林塵心情愉悅,掀開門簾,朝書鋪行去,路人多有側目,均是覺得奇怪,這林家小子…似比昨日好看一些了?
林塵賣相本就極佳,加之雙修受益,陰陽交匯,大妙自來,何止修為大漲,連帶容貌、壽元、乃至氣運、命格等更玄之又玄之處,也在朝更好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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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春樓。
紅衣居,馮紅衣漸漸醒轉,右手朝身側探去,口中軟糯低喃,“林郎…林郎…”幾番摸索,不見其人,馮紅衣立時醒轉,起身一看,除卻凌亂被褥,哪還見半點身影。
萬千紅塵擦身過的馮紅衣,莫名覺得失落、惆悵,昨日歡愉縈繞心側,久久難忘,又不免失落萬分,嘆了又嘆。
她穿戴好衣物,行至露臺望去,見天色已近午時,太陽正烈,街道行人匆匆,她喊來劉媚兒,問道:“媚兒妹妹,昨日那畫春郎,你可知其來歷?”
劉媚兒大感驚奇,“區區畫春郎而已,紅衣姐,你問這做甚?”
馮紅衣眼波一蕩,紅霞暗生,又回味昨夜之事,那般感受,她從未體驗過,竟是那般歡愉,那般放縱。
“我倆的歡愉,媚兒妹妹你又怎會明白,唉…”馮紅衣捏著裙角,似笑似嗔,似怨似念,一顧一盼,便已是百態盡顯。
“紅衣姐,你莫不是…”劉媚兒道:“那畫春郎俊是俊,但終究只是畫春郎,紅衣姐,青寧郡青年才俊,追求你者不在少數,青龍武院劉公子,白虎武院天罡四子之一的洪公子,那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你可莫要糊塗啊。”
馮紅衣一嘆,青年才俊,她自是見過不少,那青龍武院劉公子,年僅十八,便已是武師七重,何其耀眼。更別說那洪公子,天罡四子,名頭何其嘹亮。
可縱使閱人無數,卻是那畫春郎,給她觸動最大,昨日之纏綿,連春風都柔情了,連月兒都酥了。
“媚兒妹妹,你且下去吧。”馮紅衣知曉常人難以體會,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劉媚兒心道:“那林塵真有魔力不成,連紅衣姐都被他一夜拿下,縱使到了今日,仍舊患得患失,難以自拔。不,應是我多想了。”她盈盈欠身,朝外走去,剛行數步,馮紅衣又將她叫住。
“媚兒妹妹,昨日事急,忘記將畫作給你了,你且拿去。”馮紅衣自梳妝檯下的暗格中,拿出長直畫筒,遞給劉媚兒。
……
劉媚兒下至一樓大堂,將畫筒拆開,纖細手指輕彈畫筒底部,憑藉勁力將畫卷彈出,隨後選一不偏不正的地方,將其掛上。
但見畫作緩緩鋪展開來。
其上美人衣著紅衣,噙著微笑,媚意自成,一時引來旁客圍觀。
更見落款處,還有配詩一首,一時間凡旁觀者,皆駐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