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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是誰啊!
這個人有女朋友嗎?什麼時候的事?是剛開始還是交往已久?那我呢?一直在自作多情、自取其辱?我做的那麼多傻事只能僅僅證明我是個傻子?是個弱智?是個花痴?是不是全世界我都再找不出一個人來愛了,才自我屈辱到這樣的程度!
兩行眼淚滾滾流下,羞憤難當。
章鷗和王薇婭也震驚的說不出話。
我們誰也沒見過他曾和任何女孩說過話、走過路。而現在,他就這樣活生生的追著別的女孩從我的眼前經過。
我算什麼?
不過是別人眾多仰慕者中的一個,自以為還有一席之地,可笑的真讓人流淚。
章鷗和王薇婭目光短暫交視,繼而又將臉轉向我,一人扶住我一隻胳膊。
我撇開她們的手,告訴她們我自己能走。
我們照常去車棚拿了車。騎行的路上,我迎著春夏的風,在熙熙攘攘的非機動車道上淚水傾盆。兩個小夥伴沒出一句聲,只是輪流的給我遞送紙巾。
我倔強的在心裡發誓。
這個因為喜歡你低到塵埃裡的人要走了。
這個女生叫趙青,在文理分班之前是他的同班同學。她的個子很高,一米六八左右的樣子,很短的男仔頭,中等大小的眼睛,衣著樸素。雖然並沒有足夠的機會去了解她,但從她似乎只有兩件衣服一洗一換的外表看來,這應該也是個家庭經濟環境不太好的女孩吧。
這樣普普通通的女孩,談不上不好看,也談不上好看,就是那種在人群中會被淹沒,不會被人一眼看到的女生。
他究竟是喜歡她的哪一點?她到底有什麼獨特之處?我看不出來,章鷗和王薇婭也看不出來。
但他們在一起是事實,我可以徹底死心。
距離暑假還有一週,但這一週對我來說特別難熬。既要期末考試,又要在校園裡尷尬的面對他倆。
自上次之後,他倆徹底在校園公開,上學、放學的路上經常被我們看到。學校裡議論紛紛,校草終於草落她家。
我儘量減少在校園課間走動的機會,不再去教學樓對面那個可以自動沖水的乾淨廁所,偏偏要繞到教學樓後面那個很原始的水泥蹲坑茅廁,用以逃避一切有可能與他、與她相遇的機會。
陰暗狹窄,一整排一個挨一個的蹲位,完全沒有隔板,不能沖水,上廁所的時候得用紙捂著鼻子憋著氣,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因為下面是深不可測的屎尿。每當你蹲在這樣的茅廁上,你都會不自覺的遐想萬一掉下去會是個怎樣的局面。
章鷗和王薇婭也被迫轉戰到了這個廁所。
每當放學鈴打響的時候,我不再迫不及待的奔向車棚,繼而又在車棚磨磨蹭蹭的只為等著看他一眼。我和章鷗、王薇婭刻意的在教室裡聊聊天,等著人潮的大部隊散去,我們才緩緩走向車棚。等我們去到車棚的時候經常是一片秋風掃完落葉後的殘敗景象,剩下三三兩兩的車子東倒西歪的散落在車棚,我的車子也經常是倒在地上的。
以前我還是挺愛惜我的車子,現在被碰擦的今天坐墊蹭掉塊皮,明天后尾燈破碎這些我都懶得管。
儘管這樣。
我和他,和她,和他們還是會遇到。
每當遠遠看見,我總是早早埋下頭貼著邊的走,眼皮都不曾抬起一下,我不想看見他們。
我想儘快忘記,重新生活。
就在放暑假的前一天,我剛在車棚停好車往教室走去的路上,林渡從後面追了上來,到我身邊的時候腳步剎車般的減慢。
我扭頭瞥了他一眼。
「你知不知道蒲一程的事?」他步子比我大,略微走在我前面一點,側著臉觀察我的表情。
聽到